,天热起来大家白日无事,索性晚上一起来皇后姐姐这里聚聚解闷倒好。”
王宝簪听了这话,不禁朝她们身后看了看,“那怎么独独没见芳贵人?”
“不是没叫她。”
张斐斐忙道:“不过我看她那样,还是让她好好休息着吧。”
王宝簪有些惊讶,“她怎么了?”
“她中暑了。”
众人各自在摇椅上坐了,学着王宝簪的样子躺下来摇摇晃晃。M.
柳常在一开始还不好意思,坐得拘谨,后来也慢慢躺下了,不得不说这么躺着晃着真舒服。
顾明柔接着张斐斐的话道:“自从胡嫔去了冷宫,倒是因祸得福让芳贵人正了心。她如今可卖力干活了,那一片地侍弄得真好,颇有当初胡嫔的风范。”
“这不,白日里顶着暑热太卖力干活,就中了暑气,太医才去看过吩咐她静养呢。”
王宝簪闻言又是惊讶又是好笑。
芳贵人种地种到中暑?
这怎么可能呢?
“她不是一向自诩第五家出身,是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?我看她从来没正经用心种过地,只会耍小聪明,偷拔胡嫔的白菜什么的。”
顾明柔看着她悄悄捂嘴笑,“人都是会变的,我看她眼馋当初胡嫔晋位不是一天两天了,所以胡嫔一走,没人顶头压着她了,她就有干劲了呗。”
王宝簪哭笑不得,摇摇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小福子,“别把人累坏了,再有像今天这样的事让人劝劝。本来在宫里种点地就是为了打发时间,陶冶情操,弄出病来岂不是舍本逐末了?”
“是。”小福子偷笑着应了一声。
王宝簪撇撇嘴,这起人真促狭。
过了会儿,顾明柔忽然道:“对了皇后姐姐,有件事想问问你。宫女到年纪放出宫嫁人,我该怎么操办才好?”
“是谁啊。”
“我从相府带出来的梳璧。”
顾明柔道:“那丫头还是姨母给我的,打小伺候我,如今又跟我进宫待了几年,快二十五了,该让她出宫了。”
“何况昨日哥哥去长春宫看我,他身边的小厮说梳璧的娘家表哥想求亲,两家都说好了,只看我的意思,我自然肯放她的。”
王宝簪听见这话,不禁有些感慨。
是了,宫中年少的嫔妃都一日日长大了,她们身边伺候的人也逐渐有了年纪。
不单是顾明柔身边的梳璧,恐怕这一批各宫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