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可不是这样,我只是怕又来一次匈奴入侵、或是南方水灾那样的事,朝廷没银子支应罢了。”
顾明柔轻哼一声,“姐姐别嘴硬了,明明就是替皇上节省!”
张斐斐:“就是就是!”
王宝簪:“……”
得,说不清楚了。
“皇上,皇后娘娘说不许办生辰宴了,已命奴才等都停了工。”
凌云横听说这事的时候,正在御书房议事。
一听内务府的禀报,顿时黑了脸。
御书房一片低气压,饶是裴、刘这样的红人都不敢出声。
顾明歌在旁见了,心中默叹。
他知道皇上为什么不悦。
为了给皇后娘娘办这场生辰宴,皇上费了许多工夫,又是亲自核算户部的账目,又是同六部协商来年的开支。
磨破了嘴皮、费尽了心思,好不容易挤出十万两银子,就为了给她办一场盛大的生辰宴讨她开心。
谁知她说不办就不办了,皇上的心思都白费了。
刘瑜看向顾明歌,满眼暗示——
这时候只能他顾相爷去打圆场了,他们这些新人哪里敢吱声?
顾明歌朝他微微颔首,上前一步,“皇上,皇后娘娘送过臣一些话本子,臣在里头看到一个故事,倒有些趣味。”
“什么故事。”
凌云横冷声回应。
顾明歌不疾不徐道:“说有一对夫妇极穷,那男子唯一的宝贝是祖上留下的一块玉佩,却连配个好玉穗的银子都没有。”
“那女子也只有一件好东西,就是一只妆匣,可惜里头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。过年的时候,男子索性把玉佩卖了,换件好首饰想送给其妻。”ωωw.
“皇上,您猜后来怎么着?”
凌云横默然看他一眼,示意他接着往下说。
顾明歌笑道:“谁知他拿着首饰给其妻的时候,其妻已经没有妆匣了。因为她也把妆匣卖了,换了一副精致的玉穗想给她丈夫。”
这故事听得裴刘二人都忍不住叹息。
夫妻俩都一心爱护对方,可惜最后的结果并不令人满意。
凌云横似有所动。
顾明歌打量他的神色,接着道:“虽然结果不令人满意,没了玉佩的玉穗,没了妆匣的首饰……可夫妻二人的心意,比这些身外之物贵重得多。”
“皇上待皇后娘**心意,是费心凑出十万巨资给皇后娘娘做生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