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
直播间一打开,或早起或通宵的观众就进了直播间。
【来了来了,定了八九个闹钟才把我从床的温柔乡揪起来。】
【熬夜对身体不好,幸好我通宵了。】
【噗呲噗呲,对个暗号,无常?】
【人生无常?大肠包小肠?】
【来人!把上面那个叉出去!】
【哭丧棒和烧鸡,时刻为主公待命。】
【哭丧棒和烧鸡,时刻为主公待命。】
【哭丧棒和烧鸡,时刻为主公待命。】
【……】
【?什么鬼东西?】
直播间热热闹闹,屋内的人却仍在酣睡。
“啊——”
一声尖叫惊醒了熟睡的几人。
容糖簇眼睛猛地睁开,缓缓地从自己身上“撕”开了呈八爪鱼状黏在她身上的颜罗,坐起身下床探头看向窗外。
颜罗被她的举动弄醒,睡眼惺忪,坐起身打了打哈欠。
“怎么了?”
容糖簇披了件外套,随手将另一件外套丢在她头上,“外面好像有人在惨叫。”
有热闹哪能不看?
颜罗立马精神了起来,把外套从头上拿下来穿在身上,捋了捋炸毛的红发,下床穿上自己的绿色水晶果冻鞋,兴致勃勃地走出房门。
对面的屋子也走出两个刚睡醒睡眼惺忪还炸着毛的少年。
一红发一黑发,是元宵和苍术。
“小公主呢?”颜罗好奇地伸头探了探他们后面,发现颜南挚并没有跟在他们后面。
“你们刚才听到惨叫声了没有?”元宵试探性地问,“该不会……?”
“不会吧?”颜罗一脸吃惊,“一个人倒霉一天已经够惨了,不会倒霉两天吧?”
几个人面面相觑——
说不定呢?
颜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,清晨的风刮进来,带来了一丝凉意。
四人往外面走,在茅房前看到了一脸惊魂未定的颜南挚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颜南挚拿着厕纸的手微微颤抖,“谁能告诉我……为什么茅坑旁边就是猪圈啊!!”
刚才他早起要上厕所,刚蹲下来,他的旁边发出了几声惊声猪哼哼的声音,昨天的那个老母猪就突然窜了出来,两只前腿搭在用砖头砌成的半人高的土墙上。朝他哼哼。
他提上裤子慌不择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