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蓄满浓墨的眼底溢出几分狐疑与冷意。

还不等他开口，盛念念皱眉看着他，多问了一句，“对此，你知道些什么吗，比如自己的秘密？”

虽然她这么问，不过夜无渊的事情，她其实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
除了夺权以外，他这人正直干净的像是白纸，所以她实在有些不懂，为何信上竟然提到了他？！

夜无渊同样不解地摇摇头，“朕也不知道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，甚至都没想过，那封信会与朕有关。”

“这两年朕一直忙于跟乾阳作战，也并未在此期间做过任何不当之事，他们根本不可能抓住任何把柄才对……”

更为重要的便是。

既然是他的把柄，为什么叶夕洲要给孟陬的女皇，而没选择直接告诉他，甚至于以此威胁他，这样的话，也不至于在战场上败的那么厉害。

这不可告人秘密，究竟是什么……

盛念念见一向脑袋好使夜无渊竟也毫无头绪，不自觉叹了口气。

不过转念想到什么，她半阖眼皮看向夜无渊，换了个话题，“对了，你今晚有没有瞧见，跟在叶夕洲身边的那个人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