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寒王殿下昨日为了此事整夜未眠,今日更是以身犯险,独自一人在偏殿与贵妃娘娘周旋,既然事件已然平息,还是赶紧治贵妃娘娘罪,把剩余的残党一并铲除。”
夜盛天心知这些人是担心他治夜无渊的罪。
他无声动了动唇,看向夜无渊,良久,缓缓问出了自己心里最后一个疑问,“既然你……早就在偏殿之中,为何不……早点……”
如果他能早些出手解决掉淑贵妃和何公公,甚至帮他抢到那半份解药,那他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……
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也是他整个计划的一环!
面对夜盛天的质问,夜无渊面上波澜不惊,不疾不徐道,“父皇,虽然儿臣混进了太医中,在偏殿里全程目睹了淑贵妃如何逼迫您做了假圣旨,又如何对您不恭不敬,但儿臣并未她们的计划了如指掌,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,唯恐逼急了这些人,他们伤了您的性命。”
说完,夜无渊跪到地上,恭敬道,“儿臣眼睁睁看着父皇受苦,却什么都没做,是儿臣无用!还请父皇责罚!”
他话音刚落,满朝的文武百官齐齐跪在地上,立刻替他求情道,“皇上,今日若不是寒王力挽狂澜,大楚恐怕已经旁落他人手中。”
“是啊,请皇上开恩,不要责怪寒王殿下。”
夜盛天看着众人团结一心,挺身而出,不管不顾为夜无渊请命,内心只觉得日薄西山,无限悲凉。他明明还什么都没说,这些人就已经急成了这副模样。
恐怕经此一事,夜无渊在朝廷的威望更上了一步,他或许再无办法能力,压住他势如猛火的风头气势了。
夜盛天抿了抿唇,定定望着夜无渊,眼神越发深邃复杂。
他从小便聪慧过人,又有勇有谋,筹谋算计的本事更是毫不逊色于他。
只是可惜,若真是他的儿子……那皇位交到他手上,又何尝不可?!
夜盛天颇为自嘲地扯了扯嘴角,想到自己那几个与夜无渊相比,便黯然失色儿子,目光陡然变得凌厉嗜血。
他盯着跪在地上夜璟澜,“老……老七!说……你究竟是不是千杀阁的阁主……谋反这件事……你到底知不知情,参没参与?”
夜璟澜眸光闪烁,强压下心里的慌乱,抬眸望着夜盛天,语气真挚道,“父皇,您是清楚孩儿的,儿臣醉心诗书,又没什么武功,怎会是那千杀阁的阁主,三哥如果深信不疑儿臣就是阁主,那就请拿出证据,儿臣定当伏法。”
“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