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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……”

“他一样。”

洛应指了指兵解成灰的幻剑仙。

在自我的绝望中死去，是这些生灵最终的归宿。

复刻身一步一步走向陆念离，两者身上的气息近乎相同，甚至连陆念离幻化出的苍生笔，对方也能模仿。

陆念离来了兴致。

苍生笔第一纹‘囚心之牢’开启。

心之囚笼困住对方，复刻身同样一点，以囚心之牢困住了他。

接下来陆念离又实验了第二纹至第七纹的力量，从滴墨穿魂到逆乾坤……

七纹神通，复刻身皆能复刻。

“有些能耐嘛。”

陆念离不急不缓，身后书经展开，“那这份力量呢？你是否还能复刻？”

灰衣女子自书经中走出。

再次握住苍生笔，威压却截然不同。

洛应身躯一震，“这股力量？已经有部分不属于此方道则了，怎么会？”

纵然这只生灵有些特殊，却连生灵境界的准帝境都未达到，凭什么能克制他的能力？

复刻身后，灰衣女子艰难凝聚，却是徒有其表。

“滴墨！穿魂！”

第二纹再度开启，再次碰撞。

同样的招式，这一次，力量却是天差地别，只是短暂的交碰，陆念离所凝聚的那滴墨便穿透了复刻身。

噗！

复刻身顷刻消散。

与此同时，洛应身上的黯灵气息不断震荡，显然是遭遇了重创，连带着小牛的复刻身都受到了一些影响。

陆念离讥笑，“你好像比他们更好对付一些。”

“你会付出代价！”

洛应心中，愤怒的情绪被激起。

陆念离继续笑着，“你难道没有发现吗？融合了生灵特性的你们，感受到的生灵情绪越深刻，离死亡也就越近了。”

“就像现在的你，在我们这个世界，有一个很好的词语能形容你的状态。”

“它被称之为……无能狂怒。”

“无能的是你们！”洛应更怒了，“不要小看黯灵，我的力量可远远不止于此！”

“啊啊啊啊！”

洛应身上散发着扭曲的黯灵气息。

那些气息缓缓凝聚，形成了一尊气息伟岸的身影。

“嗯？”

陆念离皱眉，伟岸身影有些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