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,他也不退出去,立在一边。
其他工作人员见领导不走,他们也不敢走,一个站得更比另一个直,仿似哨兵。
罗德医生抬头看看他们,问道:“杵在这里干什么?等我分糖?你已毕业多年,与我已是同行,不再是我的学生,怎么还这样站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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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医恭敬地说道:“您大驾光临,我们受宠若惊,平时想见您都难。能重新得到教授的教诲,我更是感觉三生有幸。”
罗德呵呵一笑:“你还是如以前那样口灿莲花,我真的感觉学医耽误了你的演讲家生涯。”
校医也笑道:“教授您一点都未变,您这句话与四十年前一模一样。”
罗德医生道:“你都毕业四十年了啊?这时间如梭飞逝……好了好了,你们出去吧,这并不是什么疑难病症,没什么好学的。”
校医这才告辞出去,带走了那班工作人员。
景浩然也确实不希望他们在场,待他们出去后,他褪下衣服让罗德医生检查伤处。
他在午餐后就一直感觉断骨处不时有一阵阵的裂痛,平躺着舒服很多。
左臂无法用力,连握紧拳头都难,但好在右臂差不多已复原。
“为什么不休学一周?”罗德医生一边用仪器检测一边问道。
“我没想到情况这么糟糕,早晨感觉一切都还好,况且我也不想让靳叔叔为我担心,烦劳您也别对他说。”
“你们俩闯了祸就瞒着靳中将,怎么同二十年前一样呢,你父亲与辰先生那时也是总叫我千万别同远航说……呵呵呵,风水轮流转,转了二十年,又转回原处,我可真为靳中将捏把汗。”
这话说得景浩然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