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回南诏前两年,皇帝就派人给他下了毒,想借他的死让北燕退步。”景瑢拿过牌位,放回到案台中央,“他成功了,原本的南诏质子死于他的毒药。”
“所以你顶替了他的身份继续活着,然后回到南诏窃取情报?所以你本就是北燕人,对吗?”宁曦淡淡说着。
“算是吧。”景瑢道。
“你是燕祟山的人。”宁曦又接着道,“所以你对燕祟山很熟悉,燕云笙也对你有所忌惮。”
“嗯,不过那都是过去了,眼下我同燕祟山没有多余的牵扯。”他道。
“你为何要替北燕做事?”她问。
“因为我想要的东西只有做上北燕的掌权者后才有可能得到。”景瑢如实回答。
宁曦快要听不懂了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你知道北燕的历任国师都出自燕祟山,这一代国师本该是我,但因为我和燕祟山之间产生了些过节,燕祟山并不支持我做北燕国师,所以我便自己同北燕朝廷商议,我帮他成事,他许我国师之位。”景瑢道。
宁曦快被突如其来的巨大信息量砸晕,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思绪。
“可你已是南诏太子,还如何能回北燕做国师?”
“难道你要将整个南诏都拱手送给北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