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埠贵躺在小床上,有点生无可恋,怀疑人生。
他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,怎么牵扯到许大茂就那么倒霉。
怀疑许大茂,可找不出一个让他信服的理由。
他们相处的还行,没道理啊。
就当他还在苦思冥想时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。
正是享了一个月清福的聋老太太。
这段时间她可是爽了。
好吃好喝,还有人伺候,面色红润,都有点胖了。
所谓饱暖思**欲,吃饱穿暖,她就有了别样的心思。
别想歪,老太太没那念想了。
不过,其中,报复许大茂始终排第一位。
院里的情况,她也听见了。
这是个机会,于是,看到许家熄灯后,她就悄悄过来了。
“老太太,您怎么来了?”三大妈很热情,这可是金主。
“小声点,别乱说话!”
聋老太太自顾自地找了个凳子坐下,看着睁开眼又闭上的闫埠贵说道:“今天这事,我知道怎么回事!”
闫埠贵依然没动。
“老太太,那么晚了,您还是回去歇着吧!”
聋老太太也不生气。
“两百瓶驱蚊水就能解决的事,许大茂为什么批给你五百啊?”
“批五百也就算了,怎么好巧不巧的,第二天人家就找过来了?”
“鸽子市一般是一周查一次,不定期的,可几天前才查过一次,是不是太巧了?”
闫埠贵慢慢坐了起来。
“你是说,这都是许大茂干的?”
聋老太太哼了一声。
“不是他还有谁?”
其实这些闫埠贵不是没想过,只不过没连在一块,而且他还有个疑问。
“可我和他没仇啊,关系也不错,他为什么整我啊?”
聋老太太也不清楚什么原因,但她认定就是许大茂。
“他从小什么样,你不清楚吗?你以为他就能改掉?”
“你现在没得罪他,以前呢?他那么记仇能忘记了?”
“你看看中海、我、贾张氏!”
“我现在可以告诉你,中海那个案子就是许大茂下得套,在案发前一个月,中海就给我说了,那些碎布也是我让中海塞在炕底下的,只是当时我们都没重视,这才中了许大茂的诡计。”
“还有我,我和许大茂有什么仇,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