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这瘟神终于要走了!哈哈哈……”
高官靠坐在宽大的办公椅内,实在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,哈哈大笑起来。
这可以说是他自从政以来,第一次将自己的真实情绪如此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。
“任你奸似鬼,还不是败在我手上!”他点了一根烟,深吸一口,望着窗外明媚的太阳,一如自己此刻的心情一般耀眼。
“咚咚咚!”
“进!”
刘晨推门进来,开口第一句话声音很轻,但却直入主题:“高官,种老要走了?”
“呵呵……”高官露出畅快的笑意,给他扔了一支烟:“消息挺灵通啊!”
“这算什么灵通,种老自己说出来的,都传遍了。”刘晨点着烟:“我倒是很好奇,种老那个性子居然也会服软。”
“呵!”高官冷笑:“他那不是服软,他是妥协!查不出东西,不走干嘛?跟我僵持下去,受苦的还是老百姓。他是要当圣人的嘛!有那闲工夫搞调查,不如多做做研究工作,好好把疫苗研制出来,汉市糜烂到如今这个地步,跟他们这些尸位素餐的科研人员脱不开关系!”
说到激动处,甚至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:“你说,这病毒是我让它出现的吗?是我让它扩散的吗?天灾人祸,谁愿意看见,这不是没有办法嘛!若不是我苦心孤诣,勉力维持,汉市早就变**间鬼域了。就这,南宫还专门派了个种庆南来搞秘密调查。这算什么?这就是对我们工作赤裸裸地不信任。要我说,南宫要是不信任我的工作,直接拿掉我就好了嘛,搞这么多弯弯绕绕,留下这么多负面影响,以后我的工作还怎么开展。”
他估计也是这段时间被搞的太过憋屈,一下子说到动情,眼睛居然有点泛红。
刘晨也从没见过老上司有这样失态的一面,一下子呐呐无言,半晌,才憋出一句:“到底撑过去了,还是我们棋高一着,也算苦尽甘来。”
“离苦尽甘来远着呢!”高官平复了一下情绪,说道:“等那瘟神走了,咱们该做事还是要继续做事啊。毕竟这病毒的防治工作,医疗物资的协调工作,疫苗的研制工作,民生的恢复工作都还积压在这里。千头万绪,只能慢慢理。”
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目光幽幽,长叹一声道:“为官一任,造福一方啊!”
“对了,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刘晨沉默了几秒,这才吞吞吐吐说出自己的来意:“高官,我是想问种老走后,这病毒的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