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晨儒,到底什么情况,那画轴内,为何会藏有一幅画?”看着张万全手里的那幅被卷起的画,王忠和脸色愈发凝重。
纵然具体情况,他还不清楚,但他能感觉到,多半是要出事了。
廖晨儒此时也是一脸的茫然,听到王忠和的询问,他迟疑了一下,才忙转头望向站在身旁的郝老板,低声喝问道:“姓郝的,这到底的怎么回事?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清楚,谁知道那画轴里居然还藏着一幅画。”郝老板一脸委屈道。
“都是你的东西,你不清楚,那谁还能清楚?”见郝老板比自己还迷茫,廖晨儒有些气不打一处来。
郝老板苦笑一声,无奈道:“东西的确是我的,但那幅画藏在画轴里,我哪能知道,我又不会透视。”
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。”廖晨儒狠狠的骂了一声。
接着,他忙转头看向有些急躁的王忠和,低声安慰道:“王叔叔,您也别着急,虽然出现了点小意外,但事情尚且在掌控之中,要我看,那幅画多半也是假货。”
“最好如此。”王忠和双手抱在胸前,冷冷的哼了一声。
就在三人正窃窃私语之际,张万全已然将那幅画缓缓展开,平铺在了桌子上。
抬眼望去,就见一幅与刚才那张假画同样内容的雪山寒林图,出现在了众人眼前。
不同的是,眼前这幅雪山寒林图,无论是画工,还是整张画所展现的意境,都堪称绝美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画山画骨更画魂,范宽此中高出群,冯时行的评价果然精确到位。”就在众人正被那幅画吸引了目光之际,一旁的吴伟,忽然瞪大了眼睛,口中发出阵阵感慨。
闻言,张万全微微点头,应道:“范宽最擅长画山和雪景,两者结合起来,果然更加浑厚滋润,沉着典雅。”
“张老,等一下,您的意思是,这幅画,是范宽的真迹?”听着张万全和吴伟二人的感慨,廖晨儒不由一怔,忍不住急声询问道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张万全没有立刻回应,而是再次将目光落在那幅雪山寒林图上,直到片刻之后,才沉声道:“老夫可以用毕生的名誉做担保,这幅画是范宽真迹无疑。”
“张老曾参与范宽画作的鉴赏和修复数十年,他断定此画乃是范宽真迹,那基本没有任何问题。”吴伟接过话,冷声说道。
他这话一出口,廖晨儒只觉得耳朵里一阵嗡鸣,心脏更是犹如被人捏住了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