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名字？”

听见声音，半晌，少女抬起脑袋，平静望着秦枫。

正在打量的秦枫一愣。

一种熟悉感迎上心头，对方那种死寂般空洞眼神，总感觉在哪儿见过。

沉思一会。

秦枫眼睛眯成一条危险弧度。

这种眼神。

他只在飞来峰那名演示平平无奇御剑术的剑仙身上感受过。

“你是张天霸女儿？”

片刻，她摇了摇头，伸出手掌露出上面密密麻麻划痕。

有的已经结疤，有的已经被扣裂开，露出粉嫩伤口。

双方陷入诡异沉默之中。

“张天霸被我弄死了。”

秦枫漫不经心道了一句，黝黑瞳孔紧盯少女面色，同时银銮刀尖从袖口探出。

斩草不除根，春风吹又生，不知多少人犯了这个错误。

如若面前女孩与张天霸有极深关键。

他倒是不介意送面前少女见阎王，即使她还是个孩子。

现在还是个孩子，万一以后修为有成，来给张天霸报仇咋办？

女孩闻言，面无表情的小脸浮现惊愕之色随后消失不见。

布满疤痕的小手紧紧抓着身下床榻，疤痕脱落，一丝丝鲜血从中流出。

空洞死寂眼神弥漫水雾，干裂唇瓣紧紧咬着。

收起银銮，秦枫面色一松露出笑容，随即道：“出去，我要睡觉。”

女孩起身，下一秒双膝重重跪地朝着秦枫用力磕了三个响头。

起身，步履蹒跚走出门外，滴滴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地面。

“等等。”

听见声音，女孩停住脚步，转身面无表情看向秦枫。

额角已是血迹斑斑，粘着几缕黑色长发。

丢出一颗二品恢复丹药，秦枫淡淡道：“吃下去。”

接过丹药没有犹豫，当着秦枫面，女孩一把塞入口中，转身离去，还不忘记关上房门。

“这性子倒是挺有意思，就当结个善缘。”

秦枫笑了笑。

不知为何，看见这女孩孤僻清冷性子，他想到了小时候杀手训练情形。

集中营里面的孩童个个都是这么冷漠。

为了争一个馒头，各种手段都能用出，化学毒杀，睡觉偷袭等等。

食物大于一切。

要想人前显贵，就得背后受罪。

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