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有纸,抽了张先自己擦干净,再抽一张去擦黔黔嘴,长这么漂亮,怎么流口水?
虽然觉得不卫生,擦干净倒也没什么。
放以前整个房子都得消毒,手就更别说了。
轻微洁癖可能是好事,重度洁癖那就是患者,会苦恼,金煜也烦,但没办法,他受不了任何脏点。
心理干预也没用。
小脏孩穿脏衣服他确实嫌弃,洗干净,还挺香。
身体告诉他,它接受他。
看不见,凭着感觉靠近,在暖脸上亲了口,嗯,真能接触。
抱着少年睡了。
第二天黔黔先醒,他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束缚了,翻不了身,迷糊中睁眼看到男人俊逸的五官,下意识喊了声容容,贴过去蹭脸。
他用中文喊,金煜睡眠浅,在他动的那刻就醒了,一声容容,让他大清早心情就不好了。
他在喊谁?
大概没睡醒,又喊:“容容,抱抱。”筆趣庫
金煜皱眉,没把人推开,出声,“你把我当成谁了?”
冷沉的嗓音,让他意识立即聚拢,吓一激灵,金煜脸当场就沉了,眼神犀利,“你把我当成谁了?”话一旦从他嘴里重复,绝对是暴怒前奏。
黔黔傻眼,他什么时候来的?
“先生,我做梦……”
“春梦?”
黔黔很快反应,接话,“先生,我都二十多了,有那方面需求,偶尔做个梦不过分吧?”
金煜仍对那个容容耿耿于怀,表情不悦,“容容是谁?”
“不知道,好像是先生的脸,他让我喊他容容,梦都是无厘头的……”小表情别提多无辜诚恳了,金煜看了他好一会才敛了低气压。
“有需求?”
金煜话拐的他接不住。
下一秒就被翻身压了。
感受到壴支大,眼皮直跳,颤声道:“先,先生,您不,不去工作吗?”
金煜随意嗯了声,特别敷衍,吻着少年白颈,他越躲越想进攻,雨水滴落,让平静的湖面泛起丝丝涟漪。
那一瞬,少年瞪眼,张开的嘴巴被堵,呜咽声全咽回了肚子,伸手拍打。
墨沉的眸子微眯,染上一丝凶色跟情谷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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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接到两通公司打来的电话。
黔黔不知道他怎么能一边用平稳的语气聊工作,一边……
枕头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