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没人,骗你的,只有你。
……
当年的梦几乎刻进骨子,他知道老婆是个男人,铃铛有胎记,最重要,一定不能负他。
再回想,梦境早已模糊。
记忆里的脸,慢慢变成另一个模样,也很好看,只是他在哭,吃着蛋黄派堆起来的……蛋糕?
他在委屈。
难过。
为什么没人安慰他?
心好痛。
为什么要去心疼一个陌生人?
黔黔,他的黔黔哪去了?
—
1961年12月21日夜,父亲离世,手里还攥着那封早已泛黄的书信。
在土葬还很普遍的年代,容岁选择火葬了父亲,把他的骨灰带回海城,沪江河边有座高山,顺着蜿蜒小道,最终停在一座坟前。
小鼓包里睡着爸爸,很多年了。
他一直没敢告诉父亲。
(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