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得太近,墨墨壴支起来了,如果不是有束缚,大概已经弓单脸了,容墨咳嗽。
黔黔伸手按,想按回去,嘴上像哄孩子一样,哄,“你现在不行,不能起,听话。”
容墨血液一阵沸腾,不能起还碰,小妖精。
攥住细腕,把人拉去二楼,容墨指挥他,重新处理包扎了伤口,看到腹间的枪伤,黔黔心脏一抖,想碰又不敢碰,问:“多疼?”
容墨额头冒着冷汗,唇角轻扯,“不疼。”
上了药,重新圈了纱布。
扶着男人躺床上休息,心疼的不行。
“这才走几天,怎么就伤了?不是说能保护好自己?”
“意外。”
趴容墨肩上,蹭着脸,跟撒娇似的说:“我不走了。”
知道男人不会轻易答应,从口袋掏出一卷胶布,说完嘶啦一声,放嘴边咬断,紧跟着贴容墨嘴上,一句话还没说,就张不开嘴了。
黔黔握住他手,不让撕,低头贴着胶布亲亲,一下不够就满头亲,把容墨亲的都没了脾气,脑袋拱他脖子亲,亲得他一阵气血上涌。
挣开手,把胶布撕了,贴的太黏,撕的时候带起一块唇皮,当即就流了血,把唇角染得嫣红,病态又艳丽。
顾不上嘴角的痛。
呼吸粗重,道:“黔黔,宝贝,自己z。”
“不行!你受伤了!”语气别提多义正言辞了。
容墨快被他气吐血,知道他受伤还撩,撩了又不负责?
闭上眼睛平复。
根本平复不了,饿狼受伤消停了吃肉的打算,奈何眼前兔子太美味,还总是在眼前晃,忍不住,带伤上阵。
黔黔半推半就,又担心他伤口裂开,‘勉为其难’说:“你别动,我来。”
容墨笑了,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主动权在谁手,谁舒服,停停云力云力,容墨脸都憋红了。
也就十分钟。ъΙQǐkU.йEτ
黔黔够了,去收拾自己,回来再给容墨擦擦,那还丨着,黔黔贴心的告诉他:“不能太过分,你还伤着。”
容墨沉默良久,忽然冷不丁的问:“舒服了吗?”
黔黔一脸餍足的笑眯点头。
容墨气急,腰伤也确实痛,使不上力,只能靠睡觉把感觉憋回去。
大概养了五天。
容墨也没再提把他们送去a国的事。
只是战事来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