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墨只敲了两下,担心吵醒南岁,黔黔去开门,见是他,脸颊粉粉的,忍住羞意接过孩子。
容墨压着嗓音,“你带孩子再睡会吧,我一会去公司。”
黔黔不知道怎么就脑抽说了句,“我醒了。”像是要证明自己早睡早起。
但说完他就后悔了。
退回房间,把门关了。
容墨抿唇都压不下他那上翘的嘴角。
黔黔抱着南岁,想把自己送出去,又害羞,如果容墨强迫他,半推半就也就从了,但现在他没那意思,黔黔只能忍着。
一天两天。
长时间处在一个屋檐下。
总有冲动的一天。
自从黔黔意识到什么,每次见面,都很害羞。
又过去两周。
家里座机响了,黔黔去接,听筒里传来一道陌生的青年音,对方说是找容墨,他让阿姨上去喊。
男人刚洗完澡,头发还在滴水,腰间裹着浴巾,半身赤裸的下楼,灰色拖鞋踩在楼梯,每一步都是踩在黔黔心尖。
视线上移,轮廓完美到像是用炭笔勾勒,紧实的肌肉似在叫嚣,小麦色的肌肤,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野性,宽肩窄臀,性张力拉满。
黔黔什么都听不见了。
只剩心脏的砰咚,砰咚,砰咚……
眼睛根本挪不开。
容墨满意极了黔黔的表现,像平常一样过去,接过他手里的听筒,声线微沉,带着些许低哑的磁感,黔黔骨头都酥了。
身体比脑子更快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贴过去,揽住容墨,手不受控制的朝他腹肌摸,软乎乎的漂亮兔子在眼皮底下养了几个月,要不是靠他钢铁般的意志,早忍不住了。
就现在,他碰一下。
小墨敬礼。
压根不给他时间过度。
匆匆挂了电话,忍到九十九,到嘴边的最后一步实在忍不住了,按他原本设想,应该要推脱一番,推砍了,直接脱。
打横抱起,快步上二楼。
客厅玩枪的宝宝睁着一双无辜的葡萄眼,奶声奶气喊:“爸爸跑!爸爸!”
阿姨咽了咽口水,刚才那幕对她来说,冲击属实有点大,他一直以为先生跟黎先生只是朋友……
岁岁闹了,赶紧过去哄。
两人谁都没再管小家伙。
一路上容墨呼吸都粗了,进了房间,用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