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我吗?”
黔黔伸出一截手指戳在男人肩处,把靠近的身体推开,“他不是我爹。”
容墨笑了。
都这么说了。
还给什么面子?
那几百吨枪支他要定了!
分文不出,零元购。
这些都是秘密进行,不可能摆在明面,除非他想当活靶子。
老话说的福祸相依是有一定道理。
有了这批免费货,商业王国更添一层楼。
容墨的钱跟容家从来不是一体,容家甚至不知道他的底牌,否则段御不敢冷落容思佳。
他不靠南军,也不靠北军,将来自有打算。
容墨把柳笙弄得自顾不暇。
等他再找去巷口,房子烧了人也搬了,又一次没了音讯。
柳笙大受打击。
生意赔了,让他心动的少年消失,一无所有,两袖清风,最后失魂落魄买了火车票回去。
少年正端着盆准备帮南岁洗脚,小家伙一周岁了,小牙也长齐了,坐在儿童凳上奶声奶气的喊:“爸爸,jiojio亲。”说着翘起白嫩的小脚丫,往黔黔嘴边抬。
小孩浑身奶味,脚也是香的,黔黔笑着亲。
容墨从书房出来,眸中闪过一丝幽暗,过去坐在一旁的沙发,伸着半张身子挑了挑南岁的小肉腮,“在洗脚。”
宝宝咧嘴一笑,“jio,蜀黍亲。”
说着又叉着腿让容墨亲,都沾了水,南黔想阻止,大掌就已经抬起小脚丫,在脚心亲了亲,南岁痒咯咯笑。
容墨笑:“真香,小奶蹄。”
岁岁听不懂小奶蹄,但他听懂了香,知道叔叔在夸自己,美的脚丫都翘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