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派是误入歧途的气运之子,或许是光环加身,又或许是改名字真玄学了。
体温竟在慢慢下降,逐渐趋于平稳。
不到半天,从重症转到普通病房。
孩子安全了。
南黔脑中仿佛有根紧绷的弦,骤然松懈,身体机能跟不上,两眼一翻昏了。
跟着又一阵匆匆忙忙的声音。
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。
再醒来,天边残留着最后一丝余光,院外沿路的梧桐叶早已飘落,树干枝桠,覆上了一层薄雪,黔黔扭头看到了熟睡的宝宝。
本该在医院再观察几天。
但医院环境不好,容墨把他们接回家休养了。
也不知道怎么就正好卡他醒来的点,端粥进来。
黔黔听到动静扭头,看到来人,不由露出一抹笑,跟对方分享好心情,“真的有用,宝宝好了。”
容墨笑着点头,把粥递给黔黔。
“嗯,凶手找到了。”
黔黔拿碗的手一抖。筆趣庫
容墨:“周武。”
黔黔眼睛一瞪,碗因手力收紧打翻,少年一惊,忙道歉,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容墨把被子拽开丢地上,去衣橱拿了张崭新绒褥,黔黔下床捡起被子要去清洗,容墨把被褥从他手里接过。
“不碍事,雇了两个阿姨,以后这些活交给她们做,你上去躺着。”
黔黔低头,“对不起。”
容墨笑,“那你亲我一口。”
黔黔:“……”
容墨担心他对自己感观变差,补救道:“逗你玩,身体没什么不舒服了吧?”
黔黔摇头,低头扣了两下手指挪容墨身边,抬头,踮脚亲他。
容墨大脑宛如烟花炸开,绚丽无比。
他现在最想做的事,被动化主,将人带去床上,把那天没做的事狠狠做一遍,可因为救了南岁,他不确定他的主动是不是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。
更何况这个吻还是自己主动要。
容墨心里泛苦,好歹嘴上甜了一阵。
黔黔亲完,耳朵嫣红,整张小脸最碍眼的就是左边那道巴掌印了,大掌伸到黔黔脑袋上揉,温声道:“你有拒绝的权利,我们是平等的。”
黔黔:“五万银元我还不起,还有孩子的住院费……”
容墨:“钱拿回来了,你不欠。”
“周武为什么要找我要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