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容停顿了,容容听起来浑身舒畅。
把人带去公馆。
酒局那边只能助理苦哈哈赔礼道歉再约。
容墨找来家庭医生,原本南岁只烧到37.5左右,前台门敞,冷风灌进来,带包厢又一阵哭,直接烧到40度,幼儿哪受得了这个温度。
医生赶紧弄了输液瓶。
同时给他物理降温。
宝宝难受,不会说话,只能靠哭告诉外界自己身体不舒服。
黔黔,医生也检查了。
酒醉+被下药,哪怕他只抿一口,防不住段盛下的重。
容墨单手抱着南岁,同时拿着挂输液瓶的支架,空出的右手去浴室给黔黔放水泡澡。
容墨会换输液瓶,会拔针,也就没医生什么事了,抱着孩子从浴室出来。
黔黔热,把上衣脱了,露出的肌肤染着淡绯,两瓣肉唇微张,眼尾潋滟,又se又谷欠。
容墨呼吸即刻紊乱,理智像一条小蛇,朝他四肢百骸钻,眸子幽深极了,他想吃,做梦都想吃,没有胎记就没有胎记,他是认定了。
可黎黔心里有人。
一想到这,火都浇灭了几分。
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绿植上,强忍痛心跟欲望道:“进去泡泡澡就没那么难受了。”
黔黔伸了伸小舌头,像狗狗散热一样。筆趣庫
他觉得自己很正常的在看容墨。
容墨压根不敢瞥他。
他能忍得住,他兄弟忍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