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雷鼓,最终还是看到了小可爱,白白净净什么都没有,脊背顿时僵住。
黔黔红着脸把裤子提上去。
语气不太好,“替嫁本来就不对,离婚还要了一万多大洋,你不计较,我心存感激,但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,你现在应该及时止损。”
骨头发软的感觉,站都站不直,容墨顺着墙面滑坐,仿佛灵魂被抽走,人怔怔发抖,一个小时前有多激动,现在遭受的打击就翻多少倍。
没有。
没有胎记。
怎么会没有胎记。
长得一模一样,怎么会没有胎记……
南黔回去吃饭,吃完,碗也洗了,容墨还靠着墙无措怔愣,他把门开了,嗓音微哑,“你走吧,以后别来了。”
一股冷风卷进来吹醒了男人,身体仍旧虚软,起来盯着黔黔,眼中满是彷徨。
“走啊。”黔黔催促。
容墨挪步走向他,中气都没那么足了,“真的没有吗?”
南黔反问:“你不是看了吗?”
容墨:“我……”
南黔见他不动又准备去解裤子,嘴上还道:“不信那就再看一遍吧,好彻底死心。”
容墨摁住他手,两人对视,久久无言。
南黔先把手抽回,撇开了脑袋,刚要继续赶人,容墨突然靠近将人抱住,不知在自我欺骗还是说给黔黔听。
“可能,可能是我记错了,没有胎记。”
声音越说越小。ъΙQǐkU.йEτ
越说越没自信。
黔黔没挣扎,让他抱了好一会才哑声开口,“容墨,你承认吧,你辨的是外形,万一三五月后,你梦里的人出现,怎么办?”
容墨: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