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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笙看着怀里的孩子,急得满头大汗。
“都不准靠近!安全了我自然会放了他!”
南黔被带出了火车站,越走眼神越冷,只有怕死的人在近距离接触死亡才会害怕。
亡徒只想赶紧出去。
大部分注意力都在乘.警那边,对手边人质的警惕就没那么强。
黔黔担心一会车开了,宝宝丢了。
趁罪犯不注意,快速推开他胳膊,左手用力一拧,只听一声咔嚓,对方骨头可能断了,**掉落,痛感让对方用右手击打南黔。
黔黔躲开,三两下把人给打趴下,拿过地面**,狠狠**罪犯胳膊,痛得对方嘶吼,却无法挣脱,犹如困笼之兽。
乘.警赶来惊了下,忙将罪犯抓起来,先是关心黔黔伤势,要他去医院处理,跟着说做笔录的事。
黔黔摇头,要回去找岁岁。
就见柳笙抱着孩子来了,包袱也都带着。
松口气。
准备接过孩子,柳笙担忧:“你脖子伤了,赶紧去医院,孩子我帮你抱着。”
流了很多血,万一碰到大动脉问题就大了。
黔黔去碰脖子,手上沾了很多血,痛得他直皱眉。
这时火车站下人,容墨似乎瞥见某道身影,等他匆匆从台阶下去,对方早已被人群淹没。
眉头深锁,看错了吗?
伤口不是很深,就算不包扎过两天也会自己结痂,简单跟警.察交待被挟持经过,买了卷纱布缠在脖子上,从柳笙怀里结果宝宝,重新买票,去了沪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