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还不知晓对你的心意,后来不是把他们遣送出宫了?我同你有过夫妻之实,怎可比拟,下次不准乱赐婚,你是皇帝,一言九鼎,赐了婚便不能反悔,我若娶了旁人,你该如何?”
这倒是没想,黔黔摸了摸下巴,好险。
握住单云诀胳膊,对着被他抠破皮的手腕吹气,“疼不疼?朕不是故意。”
单云诀眸子一转,点头,“疼。”
黔黔把他手腕对着脸贴贴,伸手要抱,单云诀将人抱起,那地方疼,不方便盘腰,只能横抱,两人黏黏糊糊。
木念念回去气得一直哭。
木年年也蔫头巴脑的。
好烦。
一想到小皇帝被单云诀挟持,她就恨不得把人打包扛走,眼睛忽而一亮!
对啊,听说朝堂根本不需要皇帝哥哥。
很快肩膀耷拉,不行,劫皇帝是杀头的大罪吧?
嘴巴吹气,抿着唇鼓起,手指翻转着杯子,木念念哭了有小半个时辰,她不理解,哭不累吗?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“念念,你怎么了?回来就一直哭?他单子煜就算再怎么样,看在爷爷的面子上,也不能打你板子吧?”
木念念还在哭,根本不回答。
木年年放下杯子摸下颚,指腹摩挲。
自言自语道:“我都烧了摄政王府一间房,单子煜也没把我怎么样,你为什么会被训哭?难道吃了单子煜那颗救命丸?也不可能,你怎么会去吃他的东西,为什么哭呢?难道*#/@/%”
木念念听着木年年碎碎念,哭得更大了,她都难受死了,还有‘苍蝇’在耳边嗡嗡飞。
她哭了多久,木年年那张嘴就念叨了多久,碎得跟老太婆一样。
木念念忍无可忍,哑着声音吼,“你够了!”
木年年:……
她关心妹妹,还被妹妹吼,气得火冒三丈,手重重拍向桌子,摆在上面的茶具都被震碎了,桌子从中间劈开,木念念一惊。
木年年:“你吼什么?!单子煜惹你你去找他!跟我吼算什么本事?!”
木念念难过的撅起嘴,抬手将眼泪抹去,“我喜欢云诀哥哥,想做他的妻子,云诀哥哥明明没娶妻,为何不能娶我?还,还呜呜呜呜……”越说越伤心,又开始哭,“说我再放肆,便将我关进地牢。”
木年年碎碎念半天,想了各种理由,死也没往这方面猜,瞳孔地震,木念念喜欢单子煜?单子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