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的整洁,眸中似有一汪春水,唇角含笑,看样子,心情指标又达标了。
黔黔潮红未退,一副发了高烧的模样。
外面的太监根本拦不住木年年,闯进来就见黔黔又虚了,生气指向还在笑的单云诀,“单子煜!你怎么能欺负人?!我爷爷教你武功,就让你持强凌弱吗?”
单云诀喊她爷爷师父。
按辈分论,他们其实差着一辈,年念不该喊他哥,但她们不喊叔,每次见面都云诀哥哥,子煜哥哥的喊着,渐渐也就不纠正了。
单云诀脸色沉下去,“胡闹!这是皇宫!若下次再不守规矩,绣百张刺绣交上来!”
木年年舞刀弄枪厉害,写字女红跟要她命似的,更是耐不住性子,用刺绣吓唬,果然老实了,愤愤不平的怒眉都蔫了。
声音都没什么力度了,“你怎么总是欺负皇帝哥哥?他那么年轻,什么都不懂……”
单云诀打断她话:“够了!这是皇宫!没规没矩,成何体统!”
木年年低头,像个被训话的小学生。
“我知道错了,下次不会乱跟你打架了,可是,可是”还是想给黔黔争取一下,“你别欺负皇帝哥哥了,他都生病了,好可怜。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“出去!”
木年年:“……”
走出福宁宫的宫门,见木念念红着眼睛过来,她一愣,问:“念念,谁欺负你了?”接着眉头怒竖,“我给你报仇!”
木念念哽咽:“云,云诀哥哥。”
木年年蔫了,肩膀塌下去,“对不起,我先走了。”
木念念:“……”
她不像她姐姐一样闯进去,守门的太监进去通报,单云诀不见,让她哪来回哪去,木念念看着温柔恬静,有时候性子也很执拗。
不见便在门外站着,一直站。躺床上的黔黔,难受的动了动脖子,嗓子沙哑还不忘,“云诀哥哥~”
就膈应他。
单云诀一点没被膈应到,他很喜欢,低头亲了亲被亲月中的小嘴,笑,“哎。”
黔黔晲了他一眼,“云诀哥哥,你帮我戴上~”
单云诀坐正探腰去看有什么东西装饰品,软榻方桌上有瓶插梅,过去揪了朵花苞跟绽开的花瓣,拿回床榻,继续,“哎。”
把两朵小花别黔黔耳后。
“云诀哥哥~”
单云诀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阴阳小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