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哄。
药喝完,德福捧着一碗粥过来。
单云诀将碗端在手中,拿着勺柄,搅了搅白粥,送黔黔嘴边,道:“张嘴。”
又开始犟了。
刚乖没两天。
或许带他去地牢是被吓着了,但单云诀发现只要自己给他点好脸色,小皇帝就会得寸进尺。
只要不过分,他倒也愿意顺着,道:“等你身体好些,带你出宫转转可好?”
“我的条件,我要自己提。”
单云诀趁他说话,把勺子塞他嘴里,倒进去,黔黔:“……”
“什么条件?”
委屈巴巴的咽下粥,“别让他们整天跟着我。”
单云诀:“又想**?”
黔黔没说话。
单云诀:“嗯?”
“你不欺负我,我就好好活着,骗你小狗,我可以跟你拉勾上吊。”说着伸出小拇指动了动,做拉勾状。
单云诀就听见一句:“想上吊死?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黔黔:“……”
单云诀又把装满粥的勺子塞他嘴里了:“想都别想!”
咽下去,想解释,又一勺子塞进来。
一来二去粥喂完了。
黔黔抓住他即将离开的袖子,咳了几声才说:“我没有想上吊。”
单云诀:“好了,你先休息。”他走了换德福看。
黔黔躺回去,又烦又气,气到肺了,控制不住的咳,德福赶紧差人去请太医,单云诀在外奏折批的都不安心,只听里面咳咳咳了。
在太医院值班的太医很快赶来。
一诊脉,就知道他气急攻心,也难怪,摄政王在,不气死就算好了,只能劝皇上舒心。
用热水润喉。
咳了小半时辰声音才算消失,单云诀放轻脚步进去,睡着了,幔帐半遮,没了烛光小脸隐在黑暗里,不见憔悴,越发显得精致动人。
想到几次用嘴喂他药。
不由抬手碰了碰唇瓣,的确很软。
动作忽而一滞。
他在做什么?
脸色迅速冷凝,手重重放回身侧,袖子发出破风音,像是在证明什么,黔黔本来睡的就不深,动静一大,人暂时还没醒,喉咙已经开始痒咳了。
单云诀动作一僵,轻步走去外室**,回来也是轻手轻脚,摆摆手让德福出去守夜,小心上了床,黔黔睡在里侧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