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什么话,单云诀见他犹豫,冷斥道:“有话就说,吞吞吐吐,耽误陛下病情,你脑袋也别要了!”
额头冒有虚汗,老太医甚至不敢抬袖去擦,低着头道:“虽说毒素已清,陛**质虚弱,受不得惊吓,如今三番两次,若是形成习惯,势必会夜夜梦魇,于身体不利。”
单云诀冷冷看了他一眼,听出了弦外之音,沉声道:“还在这杵着做甚?滚吧!”
老太医赶紧出去,生怕慢一步脑袋搬家。
内烧,烧的头疼,脑袋枕在枕头上一直在晃,单云诀拽过被角,往他身上压,摸上额头,手掌都烫。
他热,踢被子,因为身体难受,翻来覆去的动,怎么睡都不舒服,宫女递来热毛巾,单云诀接过放黔黔额头,舒服了点,消停了。
来回更换。
药煎好,往他嘴里灌又是个难题。
等药温凉,单云诀像先前一般,把碗里的药送进自己嘴里,再慢慢渡给小皇帝。
他嫌苦,舌头往外推,平躺容易呛着。
单云诀把他拉起来,胳膊托着瘦薄的后背,另一只手去固定他脑袋,不让躲,人有意识,牙关难翘,费了半天劲才让他咽一口。
尝到苦味,就死命挣扎。
直到他把所有药都给喝了,再往嘴里塞颗蜜饯,黔黔苦的眼泪直掉,就算后面给颗糖也没用。
身体无力,脑袋疼,嘴里还发苦,黔黔掀了被子,鞋子不穿要去撞墙,单云诀将人抓住,皱眉,“你疯了?回去躺着!”
南黔甩开对方的手,吐了嘴里的蜜饯。
跑出去,走廊上有好多粗柱子,推开要来拦的德福,脚尖续足了力,撞上去,想要撞死,却撞上一堵软墙,单云诀见他又闹。
只得把人抱回去。
让人重拿了颗蜜饯,塞进小嘴。
南黔又把蜜饯给吐了,小脸烧的通红,狠狠给了单云诀一巴掌,把人脸都给打偏了,殿内所有人扑通一声跪下,噤若寒蝉。
单云诀偏着脸,舌尖抵了抵唇,双方僵持。
南黔哭吼:“你自己当皇帝不好吗?!为什么非得拉我!什么都在你掌控中!给我封老婆,还逼着我跟她们睡觉!你恶心死了!今天你不杀了我,明天我就杀了你!”
单云诀冷下脸,“刚入宫,你便迫不及待召男宠伺候,如今反咬本王一口,陛下,是不是臣待你太好,让你忘乎所以?”
吼:“我召什么男宠?!都怪你我晚上睡不着,找个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