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跟我提分手?!”
越说情绪越激动,两人都站起来了,大掌死死攥着少年肩膀。
黔黔低下了头,落寞道:“他们是没赶你走,也不管我们做什么,可他们伤害自己。”
他代替宋锦羡享受独生子的宠爱,嘘寒问暖,添衣给钱,电话不断,享受惯了或许会嫌烦,但这些都是黔黔的可望不可及。
他感受到了,所以他不想伤他们心。
容诀对他而言也很重要,只是……
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就当我没答应过你吧,那次。”顿了顿,“算我弥补你的精神损失,不用负责,如果你还是很生气,我可以再补你一次,补完,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。”
容诀被他气笑,手骨捏得咯吱响。
宋母在门外红了眼,微微攥拳,手里还拿着烫伤膏,听到儿子顾忌他们想分手,并没有松口气,心脏像是被针戳一样疼。
放轻了手脚,把烫伤膏放客厅茶几,出门去找宋父。
容诀把人甩床上,欺身压去,脑子被愤怒占满,全是宋锦羡要跟他分手,都还没争取,就**要跟他分手!
“还补一次?宋锦羡,你是卖的吗?!”
黔黔听外面动静消失,红着眼瞪了他,很快把头撇开,“你要觉得这么想心里能舒服,随便你。”
“宋锦羡!”
贴的太近,把黔黔耳朵都给震难受了,挪了挪脑袋,想离远,容诀张嘴咬他脸,用了六成力,别人都在脸上留唇印,他在他脸上留满牙印。筆趣庫
胳膊大腿,全都没放过。
咬到脚踝,容诀像是被戳了洞的气球,拽过被子盖在少年身上,“留着,以后再跟你算!”
胳膊疼,起泡了,容诀继续去卫生间冲洗。
黔黔瘪嘴,在人走后把被子往上拽,遮住半张脸,轻吁了口气。
他没跟容诀串通。
所以容诀现在正在洗手间懊悔红眼。
三个小时后。
宋父宋母回来什么也没说。
容诀晚上乖乖睡在客房,白天会帮忙做家务,没事去找黔黔,不碰他,眼神却满满的幽怨,好像黔黔是那吃了不认账的负心汉。
就这么到国庆假期最后一天。
下午的票,中午吃完饭,容诀准备收碗,宋父:“先别忙活,坐下谈谈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容诀不太想谈,南黔这两天态度把他伤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