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诀进酒店能做什么。
满脑子不健康。
先是哄少年去共浴花瓣澡,手不老实的上下游移,衔着唇瓣吻,黔黔脸都被亲红了,花瓣下也容诀不知道做了什么,一声绵长娇软的嗓音钻入耳膜,不由让人心神荡漾。
粗重的呼吸,男性荷尔蒙将他整个人裹挟。
耳根红透,羞赧躲头,容诀追着他吻。
逐渐升温,暧昧泡泡布满整间浴室,再之后都情不自禁,直到某一刻,黔黔朦胧的神经陡然清醒,他想跑,手脚并用的抗拒。
“不要,我要回家!”
箭在弦上,他说什么都没用了。
好难受。
黔黔哭着说:“我们换换,换换。”
容诀被他逗的发笑,突然眉头一皱,缓了会,趁着空档伸手去拽纸巾,帮黔黔擦拭脸颊上的汗,弯身吻上白皙的小脸。
从头哭到尾。
刚尝到肉味的饿狼,跟疯狼一样。
宋母中午打电话让他们回家吃饭,黔黔音碎的没法回答,还是容诀稳着气息说:“阿姨,我跟羡羡在外面吃。”
一直吃到晚上。
南黔被他估攵的精神恍惚。
戴着帽子口罩,穿大他很多的外套,蜷缩在容诀怀里,不仔细看分不出男女,南黔后悔把他带回家了,更后悔被他那张脸迷惑。
坚持了这么久的**,彻底瓦碎。
后面迎接他的可能就是‘腻了’‘分手’。
到家门口黔黔才下来,腿一用力,痛得他攥紧了拳,容诀扶着他,把帽子口罩取下,南黔去楼梯口缓,近十几分钟才进去。
步伐匆匆,甚至不敢跟宋母对视。
他羞耻,心虚。
回房间把手机充上电,直接就休息了。
宋母一脸懵,小心问容诀,“小容,你们…是不是吵架了?”
容诀满面春风,唇角噙着笑摇头,“没呢阿姨,我们处的可好了,下午绕着小镇转,边走边买东西吃,羡羡可能撑坏了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宋母松口气,“在客厅坐看会电视,阿姨去做饭。”
容诀:“需要我做什么吗?”
宋母笑:“不用,你看电视就好。”
容诀:“我去看羡羡。”
宋母笑着点头。
南黔正在掀衣服看他留下的犯罪证据,好多,都好疼,容诀不敲门进来,把他脸吓得一点血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