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**,直接丢南黔下桌,从一旁的木阶上去。
黔黔买的宿舍床帐明天到,这两天大家都是露天,容诀上南黔床,还压他身上,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没刚才的事就算了,有刚才的事,都多想了。
潜意识已经把南黔贴上gay的标签了。
床就那么点大,容诀一挤,南黔动都动不了,不想被对方看见自己哭,头往被子缩,容诀把他肩膀掰正,对上通红的眸子,心脏一抽。
有点疼。
“你怎么了?想家?”
商苏在下面边打游戏边不屑撇嘴。
黎乐是南黔隔壁床,躺在吊床上,一脚搭在地面,吊床微晃,跟商苏开着黑,余光扫了圈室友的表情,唇角满意扬起。
就是不太满意容诀对南黔的过度关心。
刚因为同性跟室友闹不愉快,容诀突然靠这么近,还爬他床,南黔抗拒,不敢吭声,怕吐出来的全是哭腔,摇摇头,从被子里把手伸出来,推了推那重如山的身躯。
容诀用指腹帮他把眼泪擦干净,把人从床上拽起来,力气大的容不得南黔退。
也不管自己的湿裤衩了,去下铺把打火机跟烟拿走,带黔黔去楼下散心。
十点多的操场,都是小群体,干什么的都有。
容诀抽出一支烟递给少年。
黔黔吸了吸鼻子,呼吸一会新鲜空气,心情好多了,说话也没了鼻音,摇头。
“我不会吸烟,谢谢。”
容诀害了声,把烟塞他手里。
道:“成年了,不会可以学,难过就吸一支,一支不够吸两支,只要吸的足够多,烦恼也就没了。”
南黔犹豫的接过烟,容诀还十分贴心帮他点。黑夜中,望着那零星点点的火,舔了舔唇,有些不知所措。
容诀也抽了支,熟练吸吐。
他是富四代,父母对姐弟三人教育都是一样,哥姐沉稳知理,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单容诀有种暴发户的痞气,他身上还有纹身,染红毛,就差耳钉唇钉了,一副不良少年的模样。
燃了快一半,黔黔把烟送嘴边,没什么味道。
容诀拿的是细烟,没劲,吐出来的烟味也轻。
南黔从口袋掏出一张纸巾,把烟蒂放上面,容诀也把烟蒂弹上去,一支吸完容诀还很大方的继续递。
这次真不要了。
摆手拒绝。
容诀见他不接,想把烟别他耳后,南黔对他的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