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还是路人打120,救护车把他们拉走。
没身份证,医院住不了,水也挂不了。
最后问人,到小诊所才输的液,南黔不熟路,拿着钱磕磕绊绊买了几件衣服。
从医生手里借了个盆,再去小卖部买毛巾,接了热水,毛巾浸湿拧干,帮顾宴卿擦身体。
还在那迷迷糊糊宝宝黔黔。
鬼知道他喊自己还是喊那个人。
越伺候越来气,对着脸抽了一巴掌,“喊什么喊!我看你就是忘不了你的白月光!”x33
眼看打红了,又心疼。
从袋子拿出小薄毯给顾宴卿盖好。
忙活半天打了个喷嚏,才发现自己也穿着湿衣,不想再来回奔,就这么凑合穿。
攥着顾宴卿不安的手,盯着输液带,没了就去喊医生,晚上也在诊所凑合,只要不去影响主剧情,他们就不会重返原点。
顾宴卿烧了一夜,清醒后对上一双担忧的眸子,衣服看起来很湿,除了手心热,胳膊冰凉,掀开被子,去脱黔黔湿衣。
嘴里心疼念叨,“怎么不换件衣服?别冻感冒了,赶紧去床上躺着。”
南黔:“我是鬼,不怕冷。”
脸都冻白了,什么不怕冷,把裤子也给扌八了,才想起看房间有没有摄像头,没有松了口气,将人塞被窝。
手去探额头,凉。
过去将黔黔圈怀里,拽过被子遮紧,抚着小脸,冻得跟冰块一样,顾宴卿自责又心疼。
“怪我,没带你避雨,还淋那么久。”
南黔一想到他嘴里呢喃一夜,不知道在喊自己,还是那个白月光,就想生气,舍不得重打,阴阳怪气,“昨晚烧一夜,你知道你喊的谁吗?”
顾宴卿想也不想:“你。”
阴阳黔再次附身,“谁知道喊我,还是喊他。”
顾宴卿:“喊你!”
黔黔:“也是,怎么可能承认。”
顾宴卿:“就是喊你!”
他梦里没有前世,只有掌心宝宝,小小的,很可爱,脚丫子都没他指甲盖大,一踢腿,像个小玩具一样。
他确定以及肯定,梦里是黔黔,就算喊。
也是喊他。
“谁知道,你愿意喊谁喊谁,我无(所谓)唔。”
顾宴卿把他嘴捏住亲,顶开牙齿,红she往里钅占,黔黔说不出话,就没法阴阳了,雪白的小脸,被亲的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