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软带着点黏糊的绵音,酥的顾宴卿头皮发麻,摸摸黔黔的小脑袋,问:“困不困?”
黔黔摇头。
顾宴卿笑了笑,继续做珠子,用削木刀一点点削着,给黔黔戴,珠子要特别小,跟绿豆差不多,做起来特别磨时间,对技术也有着极强的考验。
铲刀稍微倾斜一点,整颗珠子就废了。
顾宴卿做一个废一个。
脾气都给磨没了。
黔黔看他一遍遍做,又一遍遍报废,明明那么认真,却还是次次失败,难受心疼,不想他这么辛苦,仰起脑袋,盯向顾宴卿下颚,说:“卯卯,把我拿起来。”
又废了一个,顾宴卿叹气,把木块铲刀都丢一旁,将少年从怀里掏出来,双手捧着,穿上了靴子,都看不见小脚丫了。
黔黔扶着手指站起来,踮脚贴上顾宴卿的唇,小嘴对着他的嘴安慰亲亲,再弯腰把鞋给脱了,脚丫子往他嘴里一戳。
黔黔给奖励/安慰的方式,都是脚丫子给你亲亲。
顾宴卿被他逗笑,把小人儿放桌上,给他找了个软乎的小垫子,让他坐一旁,一整天都在削木,磨圆,穿孔,一天时间就打磨出一颗。
手还弄得千疮百孔。
黔黔站在八角桌上,走来走去,最后一**坐在茶具倒扣的杯子,忧心望向顾宴卿,说:“我不吃包子了,卯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