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大人给压了。
不然凭他一个小小的地主员外,哪能让县太爷次次包庇,王慕就因为有人兜底,一次比一次猖獗,甚至到抢到县太爷千金头上。
估计是看在那位大人的面子上,县太爷只关了逆子几天就没多计较,不然他们一家都得跟着受牵连。
后来家中疯的疯,死的死,王慕也怕了,收敛不少。
接着冷脸补充:“不算乱葬岗,单井里。”
王员外摇头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
青微见他不信,冷声道:“你小儿子还没魂归西天,直接去问便是。”
他现在已经没法用和善的心来对待这家人了,简直丧心病狂!十四个还不够,还有丢去乱葬岗,青葱一样年纪的姑娘,被活活糟蹋致死。
王员外去证实,王慕已经出去多进气少了。
身边的小厮见瞒不过去跪地承认,二公子后面又玩死几个偷,偷偷丢水井里了。
这么说他们挪过井口大石。
王员外气的发抖。
顾宴卿看青微跑来跑去,开阴阳眼跟她们通话,就是没什么成效。
临近子时。
顾宴卿捧着又长大了一点的黔黔,怼着小弹脸啵了口,太太太太太可爱了他的宝宝,黔黔生无可恋,吃他一口饭,都要被亲坏了。
自己还是魂体他就这么**。
有实体的小孩,他会不会一口一个?
黔黔已经把顾宴卿划分为超级**的行列了。
顾宴卿把他捧手里,带他一会上一会下,像坐过山车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