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没事带她定期去检查检查,不方便就让医生来家里看看。”
祁深:“好。”
顾奶奶见江父江母来,惊讶又惊喜,高兴的都不知道该先做什么了,想到自己没买菜,匆匆去玄关换鞋。
大过年的阿姨回老家了。
顾奶奶平时节省惯了,原本想着自己一个人随便吃点饼干垫垫肚子就行,谁知道,一下子热闹起来,没有菜,给她急的不行,生怕招待不周。
江母拦,笑:“不用这么麻烦,订菜送来就好。”
顾奶奶茫然看向自家孙子,祁深过来,拉着老太太让他去沙发坐,笑:“您不用操心,我去准备。”
南黔去厨房泡了几杯茶,端出来,一人给了一杯,而后跑去跟祁深研究订菜的事,老太太见两人感情好。
笑着对江母道:“这俩孩子好的跟亲兄弟似的,真是缘分。”
江母听老太太口气,觉得她好像不知道俩孩子的事,跟江父对视了眼,江父示意她别乱说话,老一辈思想不一定能接受。
兄弟情就兄弟情吧。
订了菜,一个小时后送来,祁深带黔黔下楼买烟花,市区不给放,这里是郊区,没有划线,买了两桶大烟花,跟很多仙女棒。
一大桌子,热热闹闹,老太太热泪盈眶。
不是多少年,而是老太太的记忆里就没这么热闹过。
以往都是她带着孙子,过年无非是多炒个菜,也不放烟花,春节期间三倍工资,顾宴卿吃完饭就会出门工作,哪会像这般热闹。
吃完饭。
一家人守岁。
当零点的钟声响起。
静夜的天空,一道又一道的烟花绽放,微雨如尘,纷而无措,祁深也带着黔黔下去点烟花,蓝色烟雨绽开的一瞬,将天幕映衬的耀眼夺目。
在窗台坐着的顾奶奶,眼底闪有泪花。
老天保佑,保佑她孙子将来健健康康,要做最幸福的小孩。
南黔在楼下玩小烟花,祁深给他点燃,他其实都没动,望着那像雪花一样燃开的仙女棒,愣愣发呆。
他没有想顾宴卿。
也不在想祁深。
更没有想自己。
就好像思绪一下空白了,失神般盯着仙女棒。
祁深见他冻的缩脖子,上楼拿围巾,门前椅靠上正好搭放着一块红色针织围巾,拿走关门,下去黔黔手里的仙女棒已经烧尽了。
祁深见他发呆,把铁丝抽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