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卿想进去,砰的一声,吃了闭门羹,鼻子差点被撞。
江父让顾宴卿去公司上班,他不去,一个劲的想让南黔原谅,今天送花,明天送道歉信的,小心翼翼讨好着。
身体休养的差不多,南黔就骑上他的小电驴去跑外卖了,没想到顾宴卿也入职了,不接单,天天骑电动车跟他**后面跟着。
当不耐烦一个人时,被对方追,是一件极其消耗耐心的事,南黔受不了,让他走,顾宴卿觉得坚持就是胜利,说什么也不离职。
准时准点跟。
一周后,南黔实在受不了了,说也不听,小电驴一转,拿车头撞他车,把顾宴卿别摔了,脑子磕破,住院了,巧的是,傅诚还没出院,两人病房就隔了一堵墙。
顾宴卿伤了,祁深就伤了,黔黔心疼,有那么一点点后悔别他车了。
顾宴卿见人抱着花来看自己,高兴坐起,头上还缠着纱布,却丝毫不见病态,“你来了。”
“我是看深深,不是看你。”
顾宴卿唇边的笑僵住,眼底拂过一抹难堪,撇开了头,道:“他晚上才出来,你来早了。”
见南黔扭头就要走,顾宴卿忙不迭把被子掀了,追过去攥住少年的手,“不是,他可能一会就出来了,你在这坐会等等吧。”
黔黔看了他一眼,这才找椅子坐,顾宴卿松了口气,从茶几果盘拿了根香蕉,拨开后递给南黔,见人不接,尴尬收回。
“明天你还来吗?”
“晚上来。”
顾宴卿垂眸,遮住眼底的失落。
南黔瞥了他一眼,想走,顾宴卿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