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钱不能冻结,宴卿的话也不能太听,毕竟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,江母心疼,这孩子最近比以前懂事太多了,话也少了,既然把人留着,就不能厚此薄彼。
刚把人放床,下一秒就醒了。
祁深:“……”
黔黔把鞋给脱了,腿环上男人腰间,依赖道:“晚上陪我睡。”
祁深犹豫,睡觉没问题,就怕顾宴卿突然把他意识给顶了,占他漂亮老婆便宜,下药qj的事,他想一次恨不得把他弄死一次。
把他惹火了,老二都给他切了!
想想泄气,切了自己也没了,以后老婆就不快乐了。
不行,得告诉黔黔,让他提防着点。
直接说又怕他受不了。
想了想,把人拉去浴室,调会情再说。
南黔喜欢跟他腻歪,祁深会逗他,把白色浴球挤上沐浴露,对着少年瓷白的皮肤开始搓,泡沫打着打着,发现没有直接上手得劲。
把浴球给丢开了,挤了一泵,亲自给他揉开。
经过纱网摩擦沐浴露会形成泡沫,单用手搓,只有黏滑的液体,抹在黔黔身上滑滑嫩嫩,祁深喜欢,抹了一遍又一遍,粗到前胸后背大腿小腿,细到指甲缝,脚丫。
在冲洗干净后他还抱着亲了口。
南黔怕痒,把脚抽了回来。
两人有那么几公分身高差,祁深从背后揽住黔黔,两人身体贴着身体,男人温柔的嗓音从头顶传来,“宝宝,跟你说个事。”
“嗯?”
没声了。
祁深犹豫。
南黔抬眸,胳膊也抬起去挠祁深下颚,“说啊。”
握住少年的手,放唇边亲了亲,“小心顾宴卿。”
黔黔笑:“我不理他。”
“不是,不管他干什么你都不要理,晚上睡觉锁好门窗,把备用钥匙藏起来,睡前牛奶,自己准备个杯子,自己下去倒,别经别人的手。”
把黔黔转过来,手**发丝,将他头发往脑后撩,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,低头吻了吻,祁深也不敢直接跟他明说,只能委婉的提醒。
黔黔皱眉,“为什么?”
祁深:“你不了解他,阴险狡诈,行事小人,一定要小心提防知道吗?”
“好。”深深说什么都对。
祁深把手放在少年腰上虚搭着,因为抹了沐浴露,搭不住,非常滑,手就开始不老实,四处撩火,嘴上却还是不放心的叮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