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属实不算小。
南黔自己都吓得表情用力,而后静悄悄的又扒回去,一声声跟喊魂一样。
“睡了吗?”
“睡了吗?”
“睡了吗?”
华麟:“……”
以为他会进来,结果判断失误,人家就站门口喊,声音一会小一会大,就是真睡着八成也被吵醒了。
黑暗中传出一声低嗯。
黔黔一喜,道: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
华麟:“不能。”
“我有结婚证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我洗的可干净了,要不要闻闻?”
脑子里蓦然想起帮他月兑衣服的画面,白嫩香丰色,等他反应过来,嘴已经同意了。
说他礼貌吧,半夜扰人。
说他不礼貌吧,会询问,得到准许才会进。
黔黔兴奋的抱着枕头进去,把枕头丢华麟左侧,跟着摸黑跳**,把浴袍带解开,月兑了丢出去,钻进被窝。
华麟碰到他身体的一瞬,神经一僵,卧室灯开,远离少年,“你怎么不穿yifu?”
黔黔硬凑过去,咧嘴笑,“给你享用啊。”
“不需要,我说过等七天后,你考虑清楚再说。”华麟把头撇开,手攥紧,可怕的不是花时羽o,而是他对他的o起了fan应。
“不需要等七天,明天就第六天了,我不离婚,以前是我不懂事,我改,你oo,都是原装新开封,尝尝呗?”
黔黔边说边凑上去吻。
被撩的血液沸腾,再清醒的大脑也有浑浊的时候,谷欠望迷眼,内室灯灭,响起了不he日寸yi的声音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翌日。
来来回回数次,喉咙痛哑,手攥着被子想跑,却不停地被拽回,后悔了。
这身体是新的,不能,不能……
“好玩吗?”
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,话落浅吸了口,缓缓吐出虚缈白雾,朦胧了那双半阖的暗色墨眸。
黔黔魂至少丢了一半,趴在枕头上,连手指头都麻了,声音更是哑的厉害,但他皮软骨头硬,“好……”
“你说释放安抚素,安抚素哪去了?”
黔黔难受,疼,没劲,但他还是疑惑嗯?了声,“不是给你了?”
华麟吸烟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