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罪明日便放,有罪直接就蹲着了。
陆云凡看见他爹,脸上又青又红,更多的是害怕,带着哭腔道:“爹救我爹,我没有,他们冤枉我!”
一番闹腾,陆云凡还是被带走了。
金枝浑浑噩噩跟着村里人回陆家村。
乡里乡亲在她面前没说什么,回家都在唏嘘,跟自家婆娘你一嘴我一嘴讨论。
陆二婶找半路身体不适,先被送回村了,金枝回去,她拽着媳妇问,“云凡找到了没?你咋一个人回来了?”
金枝脑子已经成了浆糊,听不见外界声音,推开婆婆,像游魂一样回了屋。
送她回来的汉子急声说:“他婶子,你家云凡犯事,叫官差老爷抓了!”
男人话一落,陆二婶两眼一翻,晕了。
中风的老太太在老三房里听到消息,眼睛瞪直,竟直接咽了气。
陆母在先前陆云迟睡的柴房醒来,屋内漆黑,隐约能看见陆父的背影轮廓,鼻尖一酸,哽咽哭泣,“孩他爹,俺是在做梦吗?云凡考中了是不?”
陆父惆怅的望着远方,许久无言。
陆母哭泣,喃喃自语:“云凡咋没中,咋能没中……”
一个哭,一个怅然失落,就这么睁眼到天明。
村里人结伴去河边洗衣,讨论的全是陆家,一个个唏嘘不已,没考中就算了,还犯了事。
翌日升堂。
当铺老板作为证人出现,陆云凡瞳孔骤然一缩,心慌如麻,因为是陆云迟的东西,他拿的心安理得,自然不觉得是什么盗窃。
如今跪于公堂之上,知道害怕了。
陆二叔替自己辩解,替儿子辩解。
陆二婶跟陆父夫妇一早就来了衙门,跪在陆云凡身边,求大老爷明察秋毫。
被告人在,证人也在,现在只差个原告了。
陆云迟啥也不知道,昨晚楼下闹,狐狸看热闹,他捧着书在屋子里忘我入神。
等狐狸热闹看完回来,两人又进行了一番妙不可言,根本没多问,南黔原本想跟他八卦,结果意乱了个情迷,只剩enenaa。
于是他今日早早起床,便去试工了。
黔黔在他走后也收拾了一番去县衙。陆家一众人看见他都惊呆了。
陆母咳嗽连连,陆二婶疯了似的要来撕咬,被衙役压住,县老爷重重一拍板,“肃静!”震得在场人心颤不已。
陆云凡更是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