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喉咙不上不下,脸憋的胀红。
小厮骑马来,手里拎有两件饭盒,一件四层,光从他们身边路过就能闻到一股香肉味儿,小孩子馋的直流口水。
陆云河闹着要吃肉。
陆云凡脸上挂不住,胀红后,便是极致的阴沉,甩下筷子出门。
金枝现在都不能坐在男人席了。
跟婆婆她们挤在一张小桌上,吃着糠菜清汤,饭就一点,都不够塞牙缝!窝头硬的咬不动,委屈又憋屈。
她现在在忍,马上就要考试了,她等着陆云凡一飞冲天。
只要考中举人,她爹也会改态。
陆云凡本想找机会靠近南黔,再用两句甜言蜜语将人哄**,结果两人形影不离,还处处在他眼前摆阔,走着走着,去了村头寡妇家泄愤。
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干了。
两人你情我愿,天雷勾地火。
都说妻不妾,妾不如偷。
即便小寡妇长得没有金枝漂亮,但她活好,主要还是陆云凡气没处撒。
陆大娘厚着脸皮端着碗进来,看着那桌上摆着的五个菜,一钵鸡肉汤,还有一碟甜瓜,口水直咽,有鸡有肉,就连菜都炒的冒油,香的勒。
汤都是老母鸡汤,飘着油,闻着都鲜。
陆大娘乐呵呵笑,想坐下聊天,奈何没多余凳子,于是就准备站着夹菜,嘴上还说:“云迟,你现在富贵了,瞧这菜,大娘还没吃过,这是老母**?”
说着就把筷子伸过去要夹。
陆云迟直接把她手拍开,神色冷凝,“分家了。”
陆大娘脸色一僵,随即笑,那脸皮比城墙都厚。
“五六个菜,一个汤,你俩牛胃也吃不完,天热,肉容易坏,你说大娘说的对不侄媳妇?你四弟在外面馋的直叫唤,大娘就刀一点(方言:夹)给你小弟尝尝。”
南黔抬头,张嘴。
陆云迟自觉夹了块切好的瓜送他嘴里。
嚼了嚼才说:“我夫君以前挨饿也不见你省一口饭给他。”
陆大娘脸有点挂不住。
“侄媳妇这话可就冤枉了大娘,家里穷,吃了上顿没下顿,俺咋给云迟留,你二婶家的跟饿死鬼投胎一样,上桌就开始抢,俺也是没办法,你几个弟弟妹妹还小,大娘总不能不顾自己孩子吧。”
南黔:“哦。”
陆大娘以为他同意了。
喜滋滋的要去夹菜,眼睛盯上大鸡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