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问,几人又去了镇上。
最后还是打电话让白瑾找人查。
拿到具体地址后,赶去。
耽耽搁搁,已经下午五点多了。
白父看着眼前说酒店算不上,说排档又不是露天的门面,皱着眉进去,一进门就有服务员迎来,微笑:“你好,几位?”
黔黔从备菜室端菜出来,余光瞥见一抹熟悉身影,定睛一看,愣住。
白父情绪上来,眼角当即一酸,他的宝贝儿子,现在穿着围裙,在给人端盘子。
在家都是别人伺候他。
现在……
南黔也只是盯着白父看了一秒,接着把装黄喉的碟子送去客人的餐桌前,准备去后厨找南堂卿。
白父上前,拦住去路。
为忍住情绪声线不免沉几分,“你怎么干这种活?”
黔黔并不回答,而是道:“白先生是要吃饭吗?这边请。”说着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。
白父听到这孩子喊自己白先生又气又懊恼,“白黔!”
黔黔皱了皱鼻子,眼睛有点酸,憋憋憋回去,拽了个同事,道:“你来吧。”
说完跑后厨找南堂卿了。
他虽然是任务者,却有着很强的共情能力,尤其是亲情,南黔没享受过父母的偏心,一旦卸下心房,容易满足。
白家两夫妻真是给他吃了颗甜甜的蜜枣,再狠狠甩了一巴掌。
白父跟他说话。
委屈了。
去找卿卿要安慰。
白父跟着过去,服务员眼看事态不对,连忙去喊组长,保镖把要近身的人拦下,组长还以为来闹事的,心里也悬乎。
“有话好好说。”
保镖不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