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准备去刮胡子,没走两步停下,转过身。
黔黔正好侧头在望他。
江淮重新跨回来,弯腰将鱼打横抱起,一起去浴室。
江淮害怕,害怕下来又不见了南黔的身影。
只有人一直在眼前,他才能安心。
黔黔被放在浴缸里,尾鳍有一搭没一搭的晃悠着,问江淮:“宝宝呢?”
这一年光顾找南黔了,哪还记得什么宝宝。
鱼问起,他刮好胡子走他身边。
身体弯倾,胳膊撑在浴缸两侧,鱼被圈锢了。
江淮声线偏哑,“对不起,我生不了,本想出差抱养,结果你不见了,找了一年,就没再关注那两孩子的事,黔黔,我们不要孩子好不好?我只想养你。”
南黔抓词漏一少一的,好在听到了那句:找了一年。
疑惑:“什么一年?我没有不见,一直在鱼缸睡觉。”
江淮愣住,“现在是2023425。”
黔黔:“……”
江淮小心问:“你没记忆?”
黔黔:“你不是出差回来?”
江淮赶紧联系顾城。
顾城不敢,“你的医疗团呢?”
医疗团至今还被江淮关着,南黔不见,他看谁都像偷鱼的人,就一直没放,现在放出来怕心生埋怨,带私怨治鱼。
江淮:“赶紧过来!”
顾城:“我昨天骂他了,你家鱼你又不是不知道,脾气暴的很,上午送菜,他都把机器人给打出来,我去不得抽我。”
江淮:“顾城!”
“……”拿人钱,办人事,每一分的工资都不是白拿t_t“半小时后到。”
挂断后,江淮将手机丢盥洗台,打开淋浴,调试水温,捏了捏南黔的手骨,道:“洗洗澡,一会换新衣服。”
都说生意人迷信,江淮以前时信时不信,这一刻他信,洗去污秽去邪祟。
把老婆洗的干干净净,换上漂漂亮亮的衣服,以后完全属于他一个人,谁也不能带走。
黔黔:“我做了好多好吃的。”
挤了一泵沐浴露,在手心揉搓,接着贴黔黔胸膛上下游移,胳膊也不放过,似乎嫌身上的衣服碍事儿,解开衣扣,边脱边道:“先洗澡。”
黔黔挪了挪**,让自己躺姿更舒服。
任由江淮伺候。
不管是十几天还是一年,在南黔眼里都一样,他只知道王后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