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黔黔不太好,走起路来很难受。
又不想这么早回去,突然停下,用着不咸不淡的嗓音,说着小孩子的叠词,“要背背。”
南黔正经说话就不是那种奶糕音,很清冷,但又很好听,偶尔娇一下,把祁深迷的魂飘神荡。
“背背背,来上。”
两人沿着路边走了有两个小时,眼见太阳西倒,将人带回去,南黔这下把挡风镜盖紧紧的,胳膊也环的很用力,祁深感觉腰都要被他勒断了。
“轻点,腰疼。”
黔黔隔着头盔说:“不行的人腰才会疼。”
祁深眉眼一挑,激我?
立马换语,声调却是愉悦的:“抱紧,回家喽!”
回到家,南黔还是别别扭扭,去浴室月兑了后,低头一看,立马高傲昂头,臭祁深还说兜得住,你看,这不是小了?
他就说他的chi寸ao人!
但这么穿出去……
黔黔左右看了看,浴室有个白色小盆,拿过来挡在两月退之间,这才拧开锁挪出去,赤脚并在一起,脚趾不自在的动着。
祁深眼睛都直了。
大白月退,細胳膊,羞涩的小模样,他咳……
黔黔见窗帘没拉严,踩着地板过去关紧,祁深看着那莹白的后背,以及勾人的曲線,心口重重一跳,艹……香,香死了。
黑絲,下次必須準備黑絲!
夫夫两晚上的欢愉,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非礼勿言……
……
祁深罢工不干了。
季逾晃过南尧好几次。x33
每次都把他吓得脸白心抖。
他越紧张他越开心,跟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一样,哈哈大笑。
南尧向来谨慎,旁人都察觉了是季逾逗他,他自己却不觉,时刻警惕,容不得一丝一毫松懈。
季逾突然发现小美人的哥哥更有意思。
一本正经的淡定。
但又随时怕你做什么。
他都答应跟他们合作了,能做什么?
不,能,南尧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,為尋刺激,他在脑中大胆生出一想法,掰弯直男,会不会很香?
自此之后,除了配合他们,控制一定区域以内的丧尸,最大乐趣,就是逗南尧。
他们这小群体,各自独立又互相熟悉。
泾渭分明。
分得特别清楚。
南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