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万一出了事,南尧不愿再想,头疼。
南黔回去一个劲的哭,祁深哄。
还是哭,“你说哥哥夸我,没夸……”
“你哥那是错把珍珠当泥丸,不哭了,哭的老公心都疼。”边亲边哄。
小半个小时才哄好,祁深抬手帮他擦了眼泪,黔黔哽咽着说:“给我,当马骑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南黔见他不动了,作势又要哭,祁深连道:“骑骑骑。”
南黔说故意也是故意,说不是故意也不是故意。
他想被南尧夸,但有预感会被骂。
至于为什么去犯这个**。
自然是想骑马。
锁了门。
祁深跪撑,南黔脱了鞋上去坐他背后,袜子踢了,露出一双白嫩的脚丫子盘住对方的腰。
手掌按在肩上,说:“走。”
祁深朝前爬,叹气,“真是上辈子欠你的。”
南黔声音止不住的开心,“你是欠我下辈子,上辈子我没人喜欢。”
他乐呵呵的说,祁深自然当玩笑听,但还是回,“谁说的,我喜欢,就算上辈子不是你爱人,也是个小挂件,小宠物,反正陪在你身边。”
我喜欢……小挂件,小宠物,反正陪在你身边…
勾住腰间的脚慢慢失去支撑,从而垂落,胳膊也从男人肩背移开,趴向对方,眼中氤氲出的薄薄水雾,模糊了视线。
祁深感觉到脸上的湿意,停止前行。
将少年捞进怀里。
见他哭,抬手去抹眼角泪痕。
以为他还在伤心他哥骂他的事。
低头轻声哄:“小哭包,还伤心?”
南黔看了他一眼,哭得更凶了,没哭出声,泪水却如溃堤,胸口一起一伏,不受控制的哽咽。
祁深被他吓着,脸色微变。
着急问:“怎么了?你哥打你了?还是脸疼?”
“不……”哽咽的吐不出声,揪住祁深前领,转身将脸埋他怀里哭泣,声音很压抑,他甚至能感觉到他轻颤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