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还害羞的黔黔,瞬间撑大眼眸。
不行!他死了就活不了了。
于是祁深又挨了一下。
少年板着一张脸,‘教育’道:“小小年纪,不学好,寻死寻活小心,我抽你!”
祁深的嘴一时还真难控制,不经大脑说:“也就是现在起不来,等我好了,看咱俩谁抽谁。”他的话别有深意。
南黔没听出来深层次,光听表面了。
灰眸一冷,辛辛苦苦在这陪他,他敢抽自己?
黔黔不高兴了。
黔黔不伺候了。
黔黔回家。
祁深肠子悔青了,草!
在医院躺了一个月,南黔还真没再来过,导致祁深出院时怨气冲天。
他也不是不来,南黔跟球球在配合研究人员研究身体,抽不开空。
如今丧尸肆意横行,人类的武器有限,他们必须尽快研究出抑制丧尸病毒的疫苗,从南黔跟球球的身体里,提取血液。
分析预测,看能不能筛选出最合适的保护性抗原。
祁深的恢复力也很惊人,一个月基本全好了,南黔不在的这段日子里,除了医生就是护士,他快憋疯了!
出院第一件事就去找人。
按响别墅门铃。x33
没人开。
快把门铃按烂了,还是没人,准备翻墙,墙头不知何时围上了高高的电网,祁深脸彻底黑了。
要不要这么绝?
在门口找了个位置等。
他不信门一直不开。
一会进去就把小**c哭!
不对,先道歉,道完歉再。
临近傍晚,一辆军用吉普驶来,黑眸一眯,拽过背包起身,跨步拦下,以为里面坐的会是南尧,却不想一个戴墨镜的小脑袋从车窗探出。
祁深看到心心念念的小漂亮眼睛都亮了。
二话不说去拉车门,里面上了锁,祁深满目幽怨的盯着南黔,就好像那王府里的深闺怨妇。
南黔对司机说:“让他进。”
司机这才将锁打开,祁深没进去,而是把人拽了出来,抱着就亲,司机很懵逼。
少年用了吃奶的劲才把他推开。
墨镜也在他挣扎中掉落,蹲下去捡,还没碰上,祁深一个打横,将那细瘦的小身板抱起。
对着嘴又啵了口,“对不起,那天说话嘴欠了点,不生气了。”
祁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