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承认自己是个gay,他还是觉得自己可能天生**。
南黔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灰眸笑不出来了,**。
祁深将人拽去浴室。
氤氲的雾气在狭小的空间缭绕开来,瘦削单薄的身影被按在冰凉的瓷砖壁上,羽睫沾着水珠,灰眸轻颤,小肉唇跟金鱼吐泡泡似的,张张合合。
看起来可怜又可爱,更想欺负了。
祁深不算强迫,南黔尝到甜头,自己扒着不松手。
……
……
叩叩。
南尧站在祁深门外脸色阴沉,见人不开继续敲,叩叩叩。
南黔听到声,推了推祁深。
祁深听到了,不想理会。
南尧让阿姨去拿备用钥匙,拧开了门锁,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,眉眼蹙的更深了。
快速掠扫房间的一切,床头柜未吃凉却的红薯,褶皱不平的被褥,以及床下属于南黔的白色拖鞋。
去浴室敲门。
这下可不是客气的叩叩了,而是拍门的砰砰音。
“出来!你把南黔弄哪去了?!”
祁深:“……”
拽过南黔冲了澡,关了淋浴,替他擦身穿衣,自己也随意擦擦穿好。
“洗澡呢南哥。”
跟大舅子说话得客气点。
谁知随他话落,外面的拍门声变成踹了,浴间的小脆门根本经不住他两脚。
南黔吓一跳。
祁深将他拉进怀里。
南尧进来就见两人抱一起,因为刚洗过澡,脸上都还氤氲着热气,画面怎么看怎么别扭。
至少南尧是这么觉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