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别开了头。
赶紧过去将捕鼠夹拿开,紧张看向南黔,问:“你没事吧?”
南黔将头往后扭,牙齿磨得咯咯响。
“能不能走?”祁深又问。
黔黔丧看到不远处又有一个捕兽夹。
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,直接把手伸上去,只听啪的一声,被夹的地方瞬间红中泛紫。
祁深倒抽凉气,“你疯了?”
南黔疼哭,丧尸一般没有泪腺,他却哭了,祁深再次打开了新认知。
见他又要往另一个捕兽夹方向去,赶紧将人拽住,抱回去。
处理伤口时,南黔不吭声,祁深忍不住放重语气,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南黔吸吸鼻子,好一会才开口,“你不就,夹我?”
祁深被他话堵的哑口无言。
甚至想去戳他眼睛,看他是不是戴的美瞳,思维正常,行动正常,哪像丧尸了?
“我那是捕鼠夹!捕老鼠!蠢货!”
被骂蠢货,黔黔丧完全听得懂。
一拳打在祁深鼻梁上,鼻血直流。
祁深捂着鼻子,不敢置信,指南黔的都在手抖,“你t!留你就是个祸害!老子明天去市里,送你去跟你的丧尸兄弟作伴!”
南黔忽然安静了。
就在祁深回想自己话是不是说太重时,南黔下床,一瘸一拐的出去。
从客厅找到一把水果刀,二话不说朝着自己心口刺去。
祁深瞪大了眼眸。
鼻子都忘了捂了。
南黔低头看着胸口,疼……
随即又比了个手势枪,看向祁深。
大概意思让祁深朝他脑门开枪。
祁深:“……”
【…………】
接住他下倒的身体,先前朝他开过枪,他都没死,这次应该也没事吧?
祁深心慌的想。
他只是解解气。
不是故意说他祸害。
“你,你还好吧?”声音轻颤。
南黔扭开头不想理他,闭上眼睛。
祁深却以为他这次真死了。
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