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忘不了,偏偏他的就记不住。
开家长会,如果撞上了,父亲会去给妹妹开,母亲给哥哥开,只有他,被丢弃的一个。
他们总是稀泥一和,一笑了之。
渐渐也养成了南黔孤僻古怪的性格。
至于怎么进的快穿,他不清楚,只知道填了一份调查表,就被这根胡萝卜绑定了。
南黔进来就是一种自暴自弃的状态。
系统一直以为他是**,他也懒得解释,反正人生就是用来否定的。
无所谓。
祁深的话没什么问题,却戳到他敏感的神经了,想死,换个地方玩儿。
他也发现了这身体好像自愈力很强。
于是决定被车碾死。
瘪了该不会还能鼓胀起来吧?
祁深发现自己就是**!怕他来,走了又好像怕他出事,见那道衣衫极不合身的身影走远时,开门跟上。
南黔走到公路中间躺下。
祁深:“……”
正面朝天好像不好,于是翻了个身,趴在公路上等着车来。
祁深:“……”
不让他睡觉,至于来寻死吗?
路是长直道,远见有车来,祁深瞳孔一缩,本能跨步出去,拽着南黔躲开。
南黔知道祁深一直在跟着自己。
想死的心被打断,脸立即阴沉下去,推开祁深,要去撞。
祁深低骂了声‘有病!’
将人紧搂进怀,往里处带。
**!真是服了这死丧尸!
他越不让,南黔越要,祁深气急怒吼:“让你住!老子让你住行不行!”
就没见过这种丧尸,不去咬人,啃红薯?不给住,寻死觅活?
南黔一听他给住,消停了。
毕竟被车碾真的好痛。
如果可以他想换种死法。
祁深将人带回去,路上保持三米距离,毕竟他这双眼睛,是丧尸化的标志,危险依旧存在。
祁深道:“你打地铺。”
南黔不乐意,倔犟的指着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