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山面露不悦,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,说道:
“你小子胆子倒还挺大,就算不是你们疾风营干的,连带责任也不可避免。“。
罗空笑了笑,对奎山说道:
“那还请奎山府主在治我的罪之前,先把我的功劳给算清楚吧?“。
奎山笑了,他问道:
“你还有功劳?“。
罗空说道:
“不止是我,整个疾风营都有功劳,就在木家来到疾风营的前几个月,我们疾风营奔袭数个天文单位,摧毁了敌人的一处传送节点,这等功劳,可算?“。
奎山静静地看着罗空,似乎是想要看看,罗空还有什么话能说得出口。
罗空又说道:
“在我们得悉了木家的具体意图之后,我们费尽心力,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之后,我们终于传送出来,并且在第一时间赶往延河军总部,将此时报告给了延河军领导,不知这算不算功劳?“。
奎山眉头微皱,他点了点头,说道:
“就算这是功劳,那又如何?”。
罗空笑了,他对奎山说道:
“您既然也认同了这件事情,那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什么误会可解了,我们没有参与叛乱,这便是最好的证明!而我们疾风营的统领冯嚣,却也因此被某些高层陷害,被迫认下了罪责,敢问府主大人,您也是准备拿我们这些小人物当替罪羊吗?”。
奎山冷哼一声,对罗空说道:
“小子,你很有胆识,可是即便那样又如何?你今日在这里如此冲撞我,单凭这一条,我便能将你就地格杀。“。
罗空笑道:
“恐怕没有这一条,您也能将我就地格杀吧,谁让我是个弱者呢,强者对弱者,是不需要讲道理的。“。
罗空叹了口气,对奎山说道:
“我站在这里,死活便不被我自己所掌控了,您若是心情好,便能放过我一马,可是我也是个有傲骨的人,又怎么会做摇尾乞怜的事情呢?“。
奎山听到罗空这一席话,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哈哈大笑,他对罗空说道:
“果然如月儿所说,你是个不错的人,我很看好你,你之后便跟着我们吧,不要再去拿劳什子疾风营了,还有就是那冯嚣,已经被放回去了,你不用担心。“。
罗空闻言,立刻恭敬地对奎山鞠了一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