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当他死了,他若是死了,你当如何?”
方箬红着眼睛瞪向苏情堂,有些恼怒他的咄咄逼人,负气道:“还能如何?自然是好好活着,总不能跟他殉情吧?”
“很好,记住你今天的话。”苏情堂说道,细瘦干枯的手掌反转过来,掌心的花生衣洋洋洒洒的落在火盆里。
“刺啦刺啦”的烧起了一簇簇的小火苗。
“你帮我打听个东西。”苏情堂忽的又说。
“什么?”方箬没好气问。
苏情堂起身,走到桌边执笔画了起来。
“这是.......别惊吗?”方箬看着纸上的物件询问道。
别惊其实就是别针,只不过上面通常都会挂上一些有寓意的小物件。
方箬之前写话本的时候也了解过一些,所谓十里不同风,百里不同俗。
有些地方孕妇婴儿都会避讳针、剪这类带有尖头的东西。可有的地方却认为这些能够辟邪。
婴儿、孕妇身体虚弱,佩戴之后可以防小鬼坏物。
苏情堂画的别惊上有一朵桃花,下面坠着犬牙,桃木剑,福袋,长命锁,葫芦以及八卦六样物件。
“除了犬牙和桃木剑,其它四样皆是银饰。”苏情堂提醒说。
方箬打量着,询问道:“师父,这别针也是银的吗?”
苏情堂点头,“自然。”
“这种样式的别惊应该不少见吧?”方箬问,她小时候就见柳世杰戴过,不过上面别着的是一小袋米。
苏情堂道:“在元西那边确实常见,至于定阳城这边,我倒是没见过。”
哗啦——
竹枝上的积雪被风吹落在地。
方箬看了眼外面,“这事我记着呢,时间不早了,师父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苏情堂起身,似是突然想起,说道:“从明天开始,你和荧荧卯时之前必须出现在我院子里。”
犹如晴天霹雳,方箬震惊的看向苏情堂,“师父,你在开玩笑吧?现在已经是丑时,距离卯时不到一个半时辰了!”
苏情堂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“冬练三九,夏练三伏。你以为学武是那么轻松的吗?”
“什么?学武?”方箬霍然起身,不敢相信的问,“可师父你不是说我年纪大学不了吗?”
方箬话音未落,苏情堂已经慢悠悠的离开了,自然是没得到回答。
“学武......”
方箬半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