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这一茬,她记的闻人肆也是举人来着。
裴修安摇头,“他不去,我听人说,他不打算参加春闱。”
“啊?为什么,那次在迎月楼,我觉得他的学识不比许伯生他们差啊。”方箬拿着包裹放在桌上,见裴修安领子都没整理好,于是走过去自然的给他整理起来。
裴修安垂眸看方箬,“你真不去?”
“你怎么又问?”方箬嗔道。
裴修安将头压在方箬肩膀,耍赖说:“那我想你怎么办?”
“那你就赶紧回来,我在家等你。”方箬偏过头,亲了亲他的耳朵尖。
方箬温软的唇瓣明明只是掠过,可却像是绕下了一根绳子,牵扯着他的心,“还要。”裴修安说。
“你现在真是不得了,难哄哦。”方箬笑着,搂住裴修安的后背,又亲了亲他的耳垂。
犹如一道电流瞬间窜遍了全身,裴修安兴奋的一把掐住方箬的腰,将人直接扑倒在了桌上,他就像是不知餍足的猫儿,贪婪至极。
天气已经入秋了,衣服落下肩膀的瞬间,方箬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裴修安亲了亲她光洁白皙的肩膀,将她衣拢上,“你别想引诱我。”
方箬哭笑不得,“明明是你弄下来的,说的反倒像是我脱的一样。”
“不管。”裴修安迷恋的又亲了一口,这才不舍的起身,“真是要命。”
“我说了我帮你,你还不肯,防我跟防贼一样。”方箬不高兴说。
说来也是奇怪,自从上次在竹屋她帮裴修安弄过一次之后,裴修安就死活不肯让她碰,她明明都感觉裴修安动情了,可他就是不松手,也不嫌憋得难受。
“裴修安你说实话,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?”方箬关心问,放在裴修安胸口的手掌就跟有自己的单独意识一样,慢慢往下滑
去。
裴修安再一次抓了方箬不安分的手掌,训斥道:“不许闹。”
“我没闹,我这是帮你。”方箬不依不饶,他马上就要走了,不搞清楚她这几天都会忍不住琢磨的。
裴修安拗不过她,只好附在她耳边,别扭的小声说:“元仵作说弄多了,以后不行。”
方箬听完忍不住笑起来,“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什么原因呢,不对啊,元仵作怎么会跟你说这些话?”
裴修安自然不能说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上次时间太短,所以才问了元仵作的,只好随便编了个理由,“我以前看他给人看病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