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箬先是在屋子周围检查了一遍,确定没有外人的痕迹之后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荧荧,你先在家里休息会儿,我去找付小琴说点事情。”方箬跟裴荧叮嘱道。
裴荧累的倒在床上应了声,累的不想说话。
方箬听到房间里没了动静,猜测裴荧该是睡着了,于是就将大门虚掩着,也没锁。
“哟,太阳都快下山了,柳丫你这又是往哪儿跑呀?”有村民遇见方箬,上下打量了一眼,问道。
方箬随口说:“不去哪儿,随便走走。”
“白天不着家,晚上也不着家,真不知道裴秀才买她干什么。”旁边院子有人酸溜溜的说。
方箬扫了眼,是个年轻的姑娘,长得有些刻薄,尖长的下巴都能犁地了。
旁边的妇人扯了她一下,“行了,你跟她说什么话,也不嫌脏。”
方箬皱眉,停下脚步质问道:“你那话什么意思?你说谁脏呢?”
方箬吵架的本事大家见过好几回了,所以妇人也没敢跟她正面吵吵,只拉着那姑娘匆匆进了屋子。
“当**还想立牌坊,我呸。”屋里传来妇人的唾骂声。
方箬气的咬牙切齿,“有本事你给我出来骂,躲起来当什么缩头乌龟,一张嘴就会搬弄是非,也不怕折了阳寿,死后拔舌头!”
“自己不要脸,还怕别人说嘛。等裴秀才回来,有你好受的!”那姑娘骂着,一盆水从屋里泼了出来。
要不是方箬躲得快,已经淋成了落汤鸡。
“你说清楚,到底什么意思?”方箬恼怒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