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他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?不是偷的是从哪儿来的?”
“不是,你们难道都有没有注意到他桌上的砚台和墨条吗?”
众人闻言都看了过去,有识货的立刻就认了出来,“那是元西的砚台和照田的墨条,好家伙,再来个徽京的纸,他不就将文房四宝都给买齐了?”
“这么多加起来,少说也有六七十两了,你们谁说他穷来着?”
许伯生脸色越来越黑,额头的青筋都跳了出来。
钱符想要安抚,却不知道从何开口,他们赌的可是下跪啊!
“广平,你给我出来!”钱符只能抓着告密的广平出气。
广平也没想到会是这样,吓得慌忙摆手说:“跟我没关系,我只是说景行有新枝笔,但我可没说景行的新枝笔就一定是伯生兄的啊!”
“你还敢说,要不是你——”
“跪下吧。”
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裴修安,刚才那话是他说的吧?
“你说什么?”钱符怒目圆瞪。
裴修安看向许伯生,冷笑,“怎么,输不起?”
许伯生一口牙都要咬碎了,“就算这些东西不是我的,你又是从哪里来的,以你的条件不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!”
“裴修安,你家什么情况谁不知道,就算把你卖了你也不可——”
钱符的话戛然而止,像是想到了什么,立刻大笑了起来,“我知道了,是之前去书院的那个肥猪给你买的吧?也是,我听说她有钱的很,只是不知道你这身子板吃不吃得消哦。”
众人顿时恍然大悟,那个胖女人他们许多人都知道,因为这件事在书院闹得沸沸扬扬,后来大家之所以对裴修安有成见,多数也是因为这个。
一个读书人,却被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给养着,这说出去祖师爷都能气得掀棺材板!
“真恶心,亏得你们还跟他同行。”有人跟王克俭说道。
王克俭尴尬的笑了笑,低头之际眼底一片阴郁,负在身后的手掌几乎要掐进了肉里。
面对众人的口诛笔伐,裴修安视若无睹,只是盯着许伯生,那紧逼的目光让许伯生想借机蒙混过去都不能。
“你给我等着!”许伯生怨恨的说道,旋即一掀袍子,竟是当真要跪了下去。
就在这时,人群中急忙冲出个人影,一把搂住了许伯生。
“都是误会,大家怎么还当真了?”叶白